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哗然过后,是似万米下的深海般的宁静,没有人发出声响,因为所有人都沉浸在了这个对联之中,正在细细思量。
愈思量,愈敬佩,愈安静。
“老王头,他真的把庞德公的这一直没人能对出的上联对上了?”那小老头不可置信的说道。
他实在不能相信,一个毛头小子竟能对出庞德公的千古绝对,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得他不相信。
庞德公看着敖天,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哈哈大笑道:“当真是后生可畏啊,了不得,了不得啊。”接着话音一转。“不过,这可不是我这个上联的全部啊。”
众人不明就里,这上下联明明对的极其公正,还有什么问题?
旁边郭嘉咳了咳,出声道:“这上联之中另有玄机,单就一个朝字就有二音二义,要不然也不会被称为千古绝对。”
庞德公微微一笑,“后生说的没错,这上联有许多念法,念法不同,意思意境就都不一样了。”
原来这竟是副奇联!
底下众人顿时都惊为天人,原本都以为这对联已经够难了,却没想到他们还是低估了这对联的难度。能被称之为千古绝对,果然名不虚传!
庞德公欣慰的看着敖天道:”不说你这个倒也算是勉强对上了,可以带一个人进去了。”说着看向两个老头,说到:“你们两个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两个老头连连摇头,庞公这个对联方面的大拿都没意见了,他俩还能说些什么,而且打心里他们也是十分佩服敖天的才华的。
不过,他们没意见可不代表敖天没意见。正当庞德公他们又准备离去的时候敖天又站了出来。
”不知庞公的上联还有些什么念法,小子不才,所作的这下联变化也少。想试上一试。”
庞德公愣住了。
两个老头愣住了。
所有吃瓜观众都愣住了。
这人也忒自信了吧,庞德公给你台阶下,你竟然还不知好歹!莫不是想蹬鼻子上联?
听得傲天的话,本来几度都要散去的众多才子,又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些许还在打探着敖天的来历。
张郃偷偷拉了敖天一把“大哥,你有把握吗?”
敖天回头自信一笑,不废话的吗,百度在手我会没有把握,只是这些当然不好说给张郃。只是笑着,看的张郃莫名其妙。
另一边郭嘉不知从何处找了张凳子,悠悠的坐在那儿,眼睛半睁半闭。似睡着了一般。忽的眼中精光一闪。说到“虽然“朝”有“潮”( chá一 )——潮水的“潮”,“朝”( zhā一)——朝阳的“朝”c今朝的“朝”这样二音二义;但“长”亦有涨(zhǎng)——涨潮的涨,“常(cháng)——经常的“常”,长(cháng)——长短的长,这样二音三义。”
”庞公若不试一下,又怎么能知道这下联是否能对的上上联呢?“
“好,我倒是小觑了你这些年轻后生。”短暂的愣神之后,庞德公抚须大笑道:“你且听好了我的上联”
“海水朝(潮),(潮)朝朝,朝朝(潮)落!”
同样是三三四的结构,虽然仅仅只是读音的变化,但却与之前的上联差别甚大。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落。”张郃低喃道。明明是一样的句子,两次读起来却天差地别。大哥他的下联还能对出来吗?
能!
不是因为张郃有多么相信敖天,而是当他在这么想的时候,敖天已经开口。
“浮云(长)涨,涨(长)长长,长长涨(长)消!”敖天轻轻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下联。
他真的对对上了!
底下之人全部目瞪口呆,他们正在分析这副对联,还未完成,这边敖天就已经对出了下联!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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