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身吗?”有人好奇问道。
“十五岁之后,我旧路重走,再看山水,反而没那种感觉了。”敖天有些萧索的说道:“那时只觉得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后来我明了了,我已非我。于是又给自己作了首诗。”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这人,好狂!
这诗,好妙!
这是众人唯一的想法。一时之间,大厅内落针可闻。
“好,真他娘的好。”张郃率先站了起来,大声喝彩到。
只是无人应答。
众人或是沉浸在那句“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中,或是沉浸在“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中。”
见状,张郃也沉下心来细细品着,直觉别有一番感悟,甚至平日里有些思索不通的地方,顿时有一种恍然大悟,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看向敖天的目光不自觉的崇敬了起来。
这两句话中,随便一句话,都足以让人细细琢磨一辈子。因此,众人虽忌惮敖天抢了所有风头,却又被这两句话震得无言以对。毕竟他们大多人还只是处在“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的境界。或者,还没到这个境界。
沉默是今天的田府!
麴德,张联两人只悔恨自己两人为什么不是悄悄的来,这样就可以悄悄的走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只觉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是在平日,他俩在就招呼手下上手了,可今天不行,所以两人很是憋屈。
“各位,忘了我们的初衷了吗?“敲”字还是“推”字可还没有定论呢。”有人打破了沉默。
“其实,我倒觉得耿都安说的不错。”
“可那耿都安,自己的佛法还没修到家呢,就以禅如诗,怎么对的了。”
“对啊,对啊。说到底该用“敲”字还是该用“推”字呢?”一时间又是众说纷纭。
于是乎,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敖天,你既然反驳了别人,那你是怎么看的呢?
见众人转过注意,麴德两人终于送了口气,那种被人用傻子的眼光偶尔憋上一眼的感觉可真难受,尤其是在不能动武的情况下。这样想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打破沉默之人。
敖天看去,那人正是是宋之问。这家伙不知何时跑到了麴德的身后,以他那趋炎附势的性格,怕是准备去抱麴德的大腿了吧。
宋之问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有敖天在这压着,他想在这月旦评上大放光彩是不可能了。在打听了麴德的身份后,便把主意打到了麴德身上。
锦上添花又怎么比得上雪中送炭。
若是他今日帮麴德把面子给找回来,还怕得不到麴德的信任吗?得到麴德的宠信还用愁荣华富贵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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