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也知道现在自身这官职在麴义面前不值一提,又道:“我与傲天同在潘将军麾下,还望麴将军三思啊。”
在这冀州,麴义虽与潘凤各领一军,但作为冀州本地人士,潘凤是稳稳压麴义一头的,张郃这是在借力。
“区区军司马也配和我说话。”麴义终于说话了,一开口,便毫不留情,“就算潘凤来了又怎样,本将军难道就怕他不成。”
张郃有些无奈,这麴义不比麴德,手握实权,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没任何能力从中周旋。抱歉的看了眼敖天,他实在是没有能力改变眼前这局面。
张郃落寞的坐回位置上,不再多言。
敖天也准备出了去,无论如何,躲在这人群当中可不是他的作风。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人拦住了敖天。
甄俨站起身来,朝麴义一抱拳:“中山无极甄氏商行甄俨,见过麴将军。”
“中山甄氏?”麴义微微皱眉,道“你想干吗?”
“傲天兄是我的朋友。”甄俨微微笑着说道。简单的一句话,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中山甄氏的意思。”麴义回过神来喝问道,中山无极甄家的实力还是让他颇为忌惮的。
“我就是中山甄氏。”甄俨霸气的回道。
话虽然霸气的很,可是并不是很合时宜,敖天一听就知道坏菜了,你才多大就能代表中山甄氏,这种话一听就是中二病患者在意气用事。
果不其然,看透了甄俨的虚实,麴义冷笑一声,便不再搭理他,将其晾在一旁,直盯着敖天。
敖天无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拔腿便向外走去。
“且慢。”又一悠悠的声音传来,敖天硬生生的止住脚步,这次又是谁?
“人老了,不中用了。想结识一个朋友也不容易。”敖天看去,只见庞德公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麴将军不如给老头子我一个面子如何?”
看见庞德公,麴义紧皱眉头,不过是一个小小什长,那来这么多麻烦事。一个人一个人的蹦出来替他说话,不耐烦的说道:“庞公既然是荆州名士,自然该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这里是冀州可不是荆州,还请庞公不要插手。”
麴义虽然恭敬,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竟然是连荆州名士之首的庞德公的面子都不给了。
庞德公听了,指的又缓缓的退了回去。多说无益,他荆州名士的面子在这冀州确实没那么好使。
不过这次敖天没有立刻行动,因为他已看到了田丰他们已经听完了下人们的述说,知道了事情大概。若是他一动,恐怕还得被田丰他们拦下。麴义也是被弄的很是不爽,也不急着催促敖天了。
“麴将军,事情我也了解过了。”田丰一边吩咐下人去看看地上的宋之问的伤势,一边走上走上前道:“发生这种事我也感到很抱歉。只是法不责众,麴公子也是惹了众怨,怪不得别人。”
“你什么意思!”麴义一脚踢翻了近处一张八仙桌,怒道:“你说我儿子被打成那样是活该的吗!”
“当然是活该的了。”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句。
“谁!”麴义听了勃然大怒。“唰”的一声拔出身上佩剑。指着众人。“尔等欺我弱子,人人有份,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们杀干杀净吗?”
麴义可是长于西凉,又久经沙场,是从无数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一声怒喝,迫慑人心。麴义不敢杀光这里的人是真的,但枪打出头鸟也是真的,因此再无一人敢发出声音。
田丰也默默的退了下去,怎么说麴德也是在他这里被打了一顿,而且听下人说,麴德都被打的不成人样了,他也不方便多说些什么。
田丰退罢,沮授又上前来。
“沮别驾,你又想说些什么?”看到沮授,麴义有些脑仁疼。庞德公,田丰等人虽然有莫大名声,但终究还只是一介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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