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眷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那句“你是遥远的星河,耀眼的让我想哭”,起身找了纸笔坐到了钢琴前飞快的记录了下来。
她一手托腮一手敲击着琴盖反复念着那两句,感觉是对了,就是哪里不太顺的样子。顺手把曲子前奏弹了几遍,心里想的满满都是岑泽勋,想着想着灵感就又回来了,歌词很顺畅的就被她哼唱了出来。
“如果说,你是海上的烟火,那我是浪花里的泡沫,有一瞬,你的光照亮了我。”就着钢琴轻声的哼唱了两遍似乎不太顺,她拧着眉在旁边的纸上记了下来。
很顺畅的下一句也出来了,“如果说,你是遥远的星河,耀眼的让我想哭,我是追逐着你的”写着写着突然就卡壳了。
祁眷眉头拧的死紧,笔帽敲击着钢琴,嗒嗒嗒的声音让略有些焦躁的她稍稍平静了一些。斟酌了好一会儿,她才在那句后面添了两个字“目光”,但是,念了念,还是不太满意,又划了去。
她一个人埋首嘀咕了好半天,差点把她那略贫瘠的词语库翻了个底朝天,她总算补了个还算满意的词上去。
“我是追逐着你的眼眸!啧啧,感觉还是有点奇怪呀!”祁眷托着下巴略带不满的咂舌念念有词,“这后面应该怎么写啊!我追逐着你,然后呢,眺望夜空,额,对!眺望夜空,孤单的时候眺望夜空。”
祁眷咬着笔帽一字一句的不停的抠着字眼,但几乎是没有什么犹豫的,副歌部分的填写相当的顺畅,都没十分钟,副歌部分就新鲜出炉了。
祁眷看着手里涂涂改改的纸片轻声读了读:“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我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你会不会经过,每当我为你抬起头连眼泪都觉得自由,有的爱像阳光散落边拥有边失去着。”
念着念着,她心中莫名一阵钝痛,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时常在想,岑泽勋真的是真实存在的吗,而她又是不是真的呢?
会不会某一天醒来,她还是在那个破败的出租屋,而现在所经历的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呢!
她时常会这样想着,想着,如果她还是易眷,她和岑泽勋又会是怎样。她还是个没有未来没有明天的替身,而他,依然会是舞台上最耀眼的星星。那她,就只能躲在黑暗中追逐着他的光亮,只能奢望着某个路口能与他擦肩而过了吧!
就在刚刚路灯下的那个瞬间,她突然有了一种,他们相隔很远的感觉。他像是一个天使散发着无尽的光芒照亮着大地,而她就像是个追光者,一直追赶着他的步伐,却永远只能躲在黑暗里。
特别的绝望和哀伤。
歌词又稍微斟酌修改了下,祁眷弹唱了两遍,无以复加的难受,如鲠在喉心口也实在堵得慌。很想哭,却又不敢哭。
满屋子的镜头,她能哭吗?不敢啊。可她还是忍不住了,低着头快步冲进了厕所里,那个整个家里唯一没安摄像头的地方。
坐在马桶上,她忍不住抱紧了自己,低声的啜泣:“怎么填个词,自己这么难受呀!”
正难受着呢,手机突然响了,她抬眼一瞧居然是岑泽勋,抹了抹眼泪好半天才接起了电话:“喂~”
“老婆!你哭了!”不是疑问句,岑泽勋异常肯定的说道,“我就知道!刚看你状态就不对!我现在过来。”
祁眷忙制止了他:“没事!别,你别过来!我就心里有点难受罢了,你在家安生待着。”
“可你”被制止的岑泽勋语调担忧的说道,“我真的放心不下。”
“我没事,就突然矫情了一下,没事的。”祁眷抹干了眼泪,不想让他担心,浅笑解释道,“包子新学作曲写了首旋律,我刚给填了词,一时感慨罢了!没事的!”
“你打电话过来干嘛啦!不知道我家全是摄像机呀!被拍到了咋办!”祁眷忍不住嗔怪道,“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呢你!”
“看你之前哭了,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