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啦!”水务逸疑惑的说,“只是喊得有点小声。”
“没听见!”水务逸的母亲白眼仁翻起来,直接怼过去。突然盯着水务逸右耳朵看了看,伸手扒开头发,“你这儿怎么啦?这么一大块淤青,还有点破皮。”
“哦,昨天不注意碰了一下。”水务逸避开母亲的手。
“真呢?”水务逸的母亲疑惑的问,“看着像被硬东西砸呢不对,碰也碰不到这里呀?是不是你老婆打呢?”
“碰在墙上,当然硬。”水务逸不敢看母亲的眼神。“你想那样咯,她那个小个子,咋个打得了你儿子我。”
“吃雪糕啦!”小莹莹提着一个塑料袋跑进来。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打开,并把剩下的钱放在桌子上。一个人分配一根雪糕,还剩下一根,水务逸问小莹莹,“看见你幺娘没有?”
小莹莹愣了一下,“应该在外面。”
水务逸的母亲看着水务逸问话的表情,吃雪糕的舒服感顿时消失,脸冷得像霜。
水务逸吃着雪糕往外面走。一会儿,和秦青一起进来,把桌子上剩下的那颗雪糕剥皮了递给秦青,秦青娇羞的接过去。水务逸母亲眼睛瞪了几回,脸都能拧出苦水来。
“幺叔,这是退的钱。”小莹莹把剩下的钱,递给水务逸,水务逸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小莹莹和水务逸的母亲的眼睛一直盯着水务逸接钱的那只手,直到看见钱完全落进口袋,她们才失望而失落的咬着自己手里的雪糕,嚼得嘎嘣嘎嘣响。
“以前这样的零钱幺叔都会给我。”小莹莹心里想。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厉害,才两天就把我儿子变成这样?”水务逸的母亲心里燃起了怒火。
水务逸也在犹豫,这点零钱应该和往日一样,拿给侄女买点学习用具,甚至应该再掏出四五百来给母亲,然后母亲嘴上说,“不要啦,不要啦。”手却早已伸过来接住钱,笑眯眯的说,“正好药吃完了你坐着,妈给你做好吃的去。”可是现在不一样,两个人现在所有的钱加起来也不足两百,刚才买了雪糕,就剩一百多,减掉两个人下去的车费,一百块钱都没有。离发工资还有十多天呢,三个人的吃饭问题都不知道咋解决如果这点钱收起来管不了那么多,以后再解释,或者以后有了再弥补,都是一家人
“你四哥半年没有交生活费给我啦。”母亲在扒拉白菜帮,“最近活路不好做,他一天到晚不好好做,带起个女的天天耍。”
“四哥还没有成家吗?”秦青实在找不到话讲,觉得尴尬,听到这里不合时宜的插一句。
“嗯,他么,成那样家哟。找得一分要花出两分,那个姑娘愿意跟他受罪咯。”水务逸的母亲恶狠狠的把一小朵花菜砸在小篮子里,“哪天我死了就好了,一个个都不成器。”说着就拿右手擦拭眼睛。
秦青不敢说话,水务逸明白母亲话里话外都在给自己要钱,可是自己实在拿不出来,只能装憨
吃过饭,秦青主动去洗碗,拖地,擦桌子水务逸也跑过来看秦青干活,时不时指导一下。
水务逸的母亲一直闷闷的坐在沙发上盯着两个人,心里猫爪一样焦虑,甚至生气。
秦青干完活,把手擦干净,“给——抹一抹!”水务逸递过来一个打开的瓶子,一股姜花香扑面而来。
“姜花香型,我喜欢。”秦青欢快的掏出一点,抹在手上。水务逸接过瓶子盖上盖子,还不忘把鼻子凑到秦青手边嗅了一下。秦青俏皮的摸了水务逸的脸这些亲密动作都深深印进水务逸母亲的眼里,烙在她的心上,疼得她咬牙切齿。
秦青感觉到婆婆射向自己的寒光,但是她却不知道原因。观察一下沙发的空位:靠门边,只容下一个人,水务逸一屁股坐下,旁边被婆婆坐着。只有婆婆旁边有空位。婆婆很胖,坐在沙发上就把面前的路挡了大半,秦青硬着头皮从婆婆面前挤过,坐到空位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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