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子的一句,景月你来了,田芽跌入了时间轴轮中。
一条人迹稀少的小道上,一身着青色襦萝群的少女侧身坐在一头驴上,少女容貌清丽,肤白胜雪,一根木雕的发钗随意的挽着头发。坐下的老驴,慢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还杨扬自己的脖子,像在跟少女聊着什么。
小道的路并不好走,老驴还时不时簸箕一下,身上的少女也随着老驴的动作抖了抖,人却没摔下,少女伸手在老驴的脖子上轻轻的捋着老驴的毛,老驴舒服得发出了叫声。少女甜甜的一笑。
通往宛州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官道,一条是少女现在走的小道。官道大路通畅易走,但绕的路多,费的时间就不少,小道虽然不好走,但胜在是捷径,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少女长得不错,小道在这动荡不安的社会,很多人宁愿选择绕路的大道也不走小道。一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深居老林的盗匪,第二,林荫小道多异事,聊斋中的鬼怪多见深山小林中。所以走小道的不是胆大的也是武艺高超的。
眼前的少女,看起来文文弱弱,胆子到是不小。所幸一路走来平安无事。
“老驴,老驴,乖乖哦,我们早去早回。”少女安抚着偶尔发着脾气的老驴。这驴跟了自己很多年,现在年岁不小,这趟出来也实属不易。哎,所任所托,实在难推却。
一人一驴就这么来到了宛州,少女并没有下来行走,依然悠闲的坐在老驴身上。少女行过宛桥,桥两边的摊贩瞪着她看都忘招呼客人,男人是感慨,女人是羡慕,感慨居然有女生得如此美丽,女人则是羡慕少女的容颜,女为悦自己荣,如果生得少女这般模样,还愁找不到好夫家吗。男人的目光带着追随,女人有的羡慕的同时又在心里偷笑。打扮如此简朴,出行还是只又老又丑的老毛驴,这姑娘的身家估计还比不上自己呢。女人生得在美,没好的娘家依靠,那也就是红颜祸水,前段时间程家的事不就是最好的列子吗?奉家姑娘生得清秀,可身份就在哪里,虽得程家少爷疼爱,最终不是落个葬身桥底,死因众说纷纭,最多的还是程家不接受这种身份底下的女子成为程家的当家主母。女摊贩想想又觉得自己目前的生活还挺好,想在多还不如多买点东西,忙大声的招呼着客人,男摊贩也大声招呼,就想驴上的少女能在自己的摊上停留一刻。
少女并没有被眼前的美食跟好玩的小物件吸引,一驴一人,悠悠然然下了桥。桥两边的客人跟摊贩伸长了脖子目送少女下了宛桥,一股幽香拂过,就像少女的容颜,深深的流在桥上人的心里。
“咚咚。”少女停在一处挂着白灯笼的门外,朱砂大门,一个大大的程字挂在匾上。门外平时是有守卫看守的,最近因府上有丧事,暂不见客,守卫的也就关闭了大门。
“谁啊。”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我,程家景月。”没错姑娘正是程家的远方亲戚,程家这一代唯一的姑娘程家景月。景月出现在这里是受程老爷程夫人所托,按理景月是不会接下这种任务的,但程府跟程景月家颇有因缘。就当还上一代欠下的情。
“程姑娘是你啊。”大门吱的一声打开,开门的正是程家的老人程啊伯,程家这姑娘,程啊伯也不认得,只是老爷夫人吩咐了,如果程家姑娘来了,要赶紧让她见她们。程府大丧,老爷夫人丧子心痛,现在把这程家姑娘找来,也不知道老爷夫人要做什么。说到逝去的少爷,程啊伯也心痛,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多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程啊伯有点惋惜,好人命短。
大门打开,一少女牵着驴僵站在门外,看到开门的程啊伯,景月微首,“景月是程家平县,程木的女儿,受叔婶之托来到这里。烦请老伯告知叔婶。”
“程姑娘,请,请,老爷夫人都说了。”程啊伯欠了个身,赶紧侧身让程景月进去。老爷夫人说的时候,以为来的是个上年纪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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