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系统又进了几个任务,袁园让妈妈拣最喜欢的去做。
蔺箫就挑了一个。
坐上了还魂书,忽忽悠悠就是砸在一个人的身上。
看清楚了,身上穿的是麻花的大襟褂子,蓝色的布底白花儿,就是解放前后民间印染的土布,色泽已经很灰暗,补丁摞补丁。
看样子也有几年了。
挽裆的黑粗布裤子,黑面反上的布鞋,手很粗糙,满手的茧子,皮肤黑粗。
摸摸脸颊,也不细嫩,摸着都剌手。
跟前一个老太婆手里拎着槐木棍子,三个手指那么粗,青青的树皮,湿的沉甸甸。
她醒这一阵就抽了她三下儿,疼死她了。
什么状况?自己怎么到了一个小媳妇儿身上,说的不做这个任务的,该死的系统失灵了?
怎么把她扔错地方了?
这小媳妇怎么这样瘦啊?
蔺箫的眼前飘来戏份儿。
时代是五零年,这里才解放,小媳妇才十三岁,是个冲洗的新娘。
手上拎着棍子打人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婆娘,满脸的横丝肉,三角眼,尖鼻子c尖尖的嘴,身上的肉不少,好像是瘦下去了,满脸堆起了褶子,看着就一副凶狠面目。
就是她这顿毒打,打在了后脑勺上,小媳妇就~毙~命。
蔺箫来到她临死的这一刻。
这家人姓张,老女人的娘家姓任,解放前她就是张任氏,解放了,她也有了名字任寿。
这老太太三儿三女,小儿子是战场下来的,因为是重伤不治,被弹片崩了脑袋,成了植物人儿。
老女人为了让儿子复活,就在深山里买了一个后妈手里的小姑娘,给儿子冲洗。
这个小媳妇才十三岁,在娘家就没有得过好,后妈对她非打即骂,不给饭吃是天天有的事,所以她很瘦。
到了这家一百天了,也是个受气的,老女人的小儿子已经三十五岁,还是老蒋的兵。
在炕上死着呢,没有一点儿起色,死老太太就是糟践人,儿子做了伪军做蒋军。给老太太弄了几十洋钱,花了俩大洋就买了一个大活人。
山里这地方天闭塞,这个伪军的老娘胆子也是特大。
小媳妇就受二茬罪。
给她吃的少干的活多,十三岁的小姑娘个子不高,干巴细瘦,大体力还专门给她。
老女人的两个大儿子媳妇,一个是邻村地主的女儿,一个父亲是伪军小队长被活埋了,两个都是威风惯了的,都拿着小媳妇当丫环使唤,喂猪打狗挂做饭,连她们孩子的粑粑接子都是小媳妇洗。
小媳妇屁也不敢放。
啥都干了还被虐待呢,老女人想起两个大洋就心疼肉疼,信了庙里姑子的话,指望冲洗儿子好。
没想到买了这样一个丧门星,没有一点儿起色,老女人憋气,自然就拿着她出。
老女人下一棍子就打在小媳妇的后脑勺上,因为小媳妇被抽的想钻地缝,真的是疼的她打滚儿,正好老女人的棍子抽到后脑勺上,当即毙~命。
蔺箫落到小媳妇身上,她死了,蔺箫进了这个身体,趴着死的,随着蔺箫的进入,身体迅速反转。
老女人的棍子再次的扬起。
蔺箫操纵系统电流冲击,老女人的棍子往她自己的脑门儿砸了来。
“嗷!”的一声鬼叫,两个媳妇都冲出来:“妈!你怎么了?”
老大媳妇是那个地主女儿,根本就瞧不起这个又穷又苦的山村野姑。
看到老女人脑门儿的红肿,装着心疼:“妈!是不是这个贱~婢打了你的头?”
老女人任寿疼的掉眼泪:“就是这个贱~货搞的鬼,跟前没有第二人。”
“这个狠毒的婆娘,真是黑心肝了,就是找死呢!”老二媳妇恶狠狠地说道,张牙舞爪的。
任寿的棍子只要一举,就砸向她的脑门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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