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属围上来,哭天喊地。在午门外对皇帝示威,赖着不走,跟皇帝讨要说法儿。
蔺箫非常的震怒,他们自己搞事,还赖到皇帝身上,在这里理取闹,看皇帝老实,没有治这些捣乱官员的罪。
家属就得寸进尺了。
皇帝还是没有理会他们,让他们闹去。
蔺箫愤怒了,这些家属竟然大喊皇帝昏庸,减税皇帝的罪过。
百姓越聚越多。
愤怒的百姓蜂拥而上,把几百家属打死在武朝门外。
皇帝还是没有管,次日上朝御史启奏抓打死人的百姓,皇帝只说了一句:“法不责众。”
就不了了之。
蔺箫看新皇对蔺湘楠和百姓都不错,是个有手腕儿的人。
蔺箫辞别了蔺湘楠,走在了去下一个任务的路上,这是一个96岁的老人,是个古人眼里贤妻良母,可是她生在了现代。
这位老人前四十年为了娘家奋斗三十七年,四十岁后就为两个儿子奋斗四十年,八十岁后才为自己着想了。
她是48年生在一个22岁的父亲,二十岁母亲的家里,这个家里相当的穷,
这个才出生的小姑娘,这地方的风俗孩子是没有大名的,因为头一年她的母亲,这个地方对母亲的称呼叫妈。
对父亲称呼爸爸。
因为上一年她妈生了一个男孩,七天生疥死了。
48年还是解放前,人们的观念是非常的重男轻女,生的儿子死了,这一胎是个丫头,男人蔺天象,女人齐文燕,解放前男人的有大名的,还上了两天私塾。
女人当然是没有名字,是解放后登记户口才起的名。
这一对父母男十七,女十五成亲,蔺天象亲哥四个,成亲三年跟哥哥分家了。
按说二十的男人应该懂得会过日子,可是这个男人不懂什么叫过日子,也不知道疼家里的人,跟着哥嫂过的时候,嫂子怎么能对小叔子好呢,十五岁的齐文燕也没有什么章程,进门就是一个干的。
大伯子不挑水,让弟媳妇挑。
齐文燕老实的给人家干,这个大嫂打发小叔子给日本人赶驮子挣钱,这两口子被兄嫂虐待三年,自己手里一分钱没有,白给人家干了三年,最后蔺天象就反抗了,在家族的叔伯帮助下分家了。
蔺天象的父母早亡,剩的家业可是不少,哥四个一人分了十亩地。
可是蔺天象不懂过日子,这一代可是旱涝保收的好地方,可他的地尽长草,又没有肥料,打得粮食两人还是够吃的,但是没有别的收入,花钱没有。
一个男人不务正业指望一个女人干,岂不是荒唐,男人二十多的人还要牵着狗遛。
女人一天做三顿饭,还要喂猪伺候男人,挑水c还要怀孕生孩子,这个女人得有多累,就这样一个家庭。
这个小姑娘的降生很不得父母喜欢,上一个孩子是男孩儿,死了她们疼坏了,下一胎是个丫头,二人懊恼死。
那个当爹的连瞅都不瞅,这个母亲能吃能干,奶水倒是不少,不管多不喜欢也不能掐死,这个母亲还是很够格的,喂猪打狗加做饭,下地回家还得挑水,洗衣。
男人没有一样干的,这个女人就这样傻干,不使唤男人一句,使唤也没有用,人家就是不干,干什么去?
成天的东家串西家走,干什么呢?当然是闻人家女人的味儿。
这个二十岁的小妈妈,一天忙的乱转养一头猪,还有去割猪草。
让男人看看孩子,男人就把孩子夹在咯吱窝头朝下那么夹着,孩子吃的奶全都吐出去,奶呛进孩子鼻子里。
这个孩子就是这个小姑娘,因为是个丫头,这对夫妻不关心,盼着下一胎是儿子。
给这个孩子起了个小名叫改改,改改,就是不再生丫头的愿望。
可是这个名他们还不愿意叫,一口一个丫头。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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