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妾侍跟嫡子嫡妻是天敌。
同胞兄弟还照样杀无赦,何况是异母兄弟,有机会还让你活吗?
这么大点侯府,院子有三千亩地大,房屋得有上千间,华丽阔绰跟故宫一点一比,就这庞然大物,能不让人垂涎吗?
亲兄弟又能怎样,就是亲生儿子的,亲生父母也要垂涎,太能打动人心了。
这郑家是太祖皇帝的结义兄弟,建国已经四代皇帝,历经百年的江山,郑家是世袭侯爵。
郑长林从祖上打江山就是战功赫赫,皇帝赏赐的宝物不计其数。
这样的爵位,这样的富贵之家,哪个不想掌控整个黄金窝。
郑秋月的祖父就是因为常年在边关要塞,儿女稀薄,纳了一个妾侍就生了郑长河一个庶子,正妻一个子嗣就是郑长林。
这样的豪门子嗣够单薄的。
嫡子的人死绝了,自然这个侯府就是这个庶子的。
蔺箫觉得不单纯,看到了郑长河就觉得这个人的相貌实在是不厚道,和胡氏这两口子没有省油的灯。
庶子是不能继承家业的,嫡子是继承家业的主人,分家只能分给庶子一部分财产,这么大个侯府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现在郑长林的儿女已经死绝,这里全成了这个庶子的。
郑长林夫妻的死,没有郑长河的手脚,傻子是不会想。
蔺箫才不会把郑长河两口子看得简单。
蔺箫为了这个侯府的巨额财产,也要把任务做好。
让委托她的郑秋月达到愿望,她会很认真的。
蔺箫借助郑宝月的身体,觉得很是很方便的,接触胡氏比较多。
郑宝月逐渐好起来,行动自如吧,精神起来。
每天早晨给胡氏请安,为了任务嘴也得甜着点儿。
胡氏这个娘们儿,还没有蔺箫的岁数大呢,大概没有四十吧,没有办法,借的这个身体让她占了辈分,演戏就得来真的。
“母亲安好。”蔺箫做了一个蹲礼。
胡氏急忙上前:“哎呀!宝贝!可别累着了!娘心疼啊!”
胡氏满脸的温柔,全是慈爱。
蔺箫不由骂她八辈祖宗:“那样狠毒的对待郑秋月,扔到庙外冻死,对自己的孩子就是这样好,这是什么人性?这是虎毒不食子,狼羔子也有对上温柔的,人!活到这个份上就是畜牲了。
残害别人的人就是畜牲。
只能用畜牲的本性衡量这些人。
“快给二小姐搬座!”胡氏急着说道,丫环已经去搬了,她还这样催促。
对郑秋月和郑宝月的态度,简直就是两个人的秉性,这哪是一个人散发出来的本性。
蔺箫心里鄙夷胡氏:你也是白忙乎,你是遇到了讨债的来了,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已经跟她作对了,她这辈子是没好了。
享受几天也就罢了。
蔺箫坐下一句话不说,胡氏是过度的关心自己的女儿:“头还疼不?晕不晕吃饭香不香?”
胡氏一通的慰问,情真意切。
那叫真心实意,心疼肉疼的是自己的孩子,对待别人的孩子就要斩尽杀绝。
狠人啊!蔺箫真是服了,就是专门学,也学不会胡氏这一套。
蔺箫淡淡的看她,面无表情。
胡氏看她淡淡的,不由更慌:“是不是还不舒服,感觉不好就告诉娘!”
胡氏太宠自己的孩子,却对别人的孩子那样刻薄寡恩。
蔺箫长叹:人生在世真是做绝了。
胡氏听到她叹气,不由得更急:“还是有不舒服,怎么就不说呢,怎么就不告诉娘啊!真是让人着急,你别忍着。”
“是有点儿晕,女儿告退。”蔺箫被丫环竹叶搀着离开。
胡氏打发了庶女,忙完府里的庶务,就急急的来看郑宝月。
其实这具身体没事,蔺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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