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夺得储位,七皇子曾向郑长林示好,让郑长林站队。
郑长林怎么能听别人摆布,素闻七皇子手段不一般,能与他结党吗?就是喜欢他也不敢。
统兵的将军敢和皇子结党,是让皇帝最忌惮的,郑长林可不会敢那样的蠢事。
郑长林的死就这样糊里糊涂压下去了。
皇帝也是觉得西北不是没有郑长林不行,郑长林打了败仗,七皇子还打了胜仗呢。
人死如灯灭,谁会为一个死人抱不平,皇帝是个什么东西,他才不会为臣子追究什么冤不冤枉。
皇帝是最没有良心的东西,给了点赏赐就是显摆他是明君,明知道那些东西落入郑长河手里。
郑长林一家四口为什么连续死亡,他想都没有想过。
或许他看郑长林掌兵年头多了,还是担心他拥兵自重,认为死了就好了,换个新人就没有那样深的根基了,也好掌控。
屋里只有两个人,蔺箫不知道哪个才是七王爷,只听到一个问的:“郑长林的那个丫头找到没有?”
一个声音回答:“郑长河说胡氏去给她女儿看病的途中巧遇郑秋月,郑秋月已经冻死在了破庙里。”
一个声音冷笑:“死了好,一个小丫头片子跟她父亲一样不识抬举,嫁那个傻子有什么不好,这回好,真是找死!死了利索!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个丫头很像他爹,过几年不定是个麻烦,死了就对了!”
“不能是自己死的吧,胡氏那么狠,活着她也会让她没气儿,王爷这样的事不用我们操心,郑长河不可能不斩草除根,现在都是他自己了,安定侯府被皇上赏赐的是富可敌国了,王爷是不是要成就大事,让他吐出点儿来?”
这个说话的就是七王爷的狗头军师童师爷。
这一段话,蔺就辨出哪个声音是七皇子了。
“我们不能明说让他吐出来。”还得让他自己说。
“王爷的意思是?”狗头军师问。
“他的爵位可没有世袭。”七王爷说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就去办。”狗头军师长揖:“属下去办?”
蔺箫一听这话,就紧跟狗头军师去郑家。
惦记上了皇帝的赏赐,他娘的,郑秋月可是都赠给她了,哪有他们的份儿,狗东西,一个个真他娘的贪财,蔺箫可不能让他们取走自己的财产。
看来狗头军师和郑家很熟,门房没有阻止,客气的搭讪,没有通报就直接进来了,狗头军师直接去郑长河的书房,蔺箫还是偷听。
狗头军师哈哈大笑:“安定侯爷在吗?”声音老大传出很远。
郑长河的小厮笑脸迎接:“臧师爷,您老人家大驾光临,侯府荣幸。”
他这一喊,郑长河就匆忙的来迎了:“哎呀呀,臧师爷,哪股东风吹了您来?欢迎!欢迎!”
“哈哈哈哈!郑侯爷,你可真是洪福齐天,王爷就说让你发财,看来王爷真是金口玉牙,你就发了!”
二人寒暄落座,丫环上茶。
二人就攀谈起来:“臧师爷,你看本侯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郑长河说着吩咐身边的丫环:“你去把爱艾叫来。”
丫环匆忙去叫,很快他说的爱艾来了:“侯爷万福,叫奴婢有什么吩咐?”
“爱艾,见过臧师爷。”郑长河吩咐。
臧师爷起码得有四十五六,细高的个子,长得长脸下巴尖尖的,虎须如老鼠的几根须,绿豆眼儿,高颧骨,污麻黑的脸皮,站在男人堆里就是最不起眼儿的,很难看。
一笑就显得像狐狸狡诈。
看到了爱艾小姑娘,十三岁的样子,还很嫩,带点儿婴儿肥,却很耐看,一看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看到臧师爷不由得一怔,心里很鄙夷:这糟老头子不带好人样儿。
悄悄地咂舌,好恶心!爱艾在腹诽。
臧师爷小鼠眼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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