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雎婉宁自己的认知里,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人生里,她从来都没有过一秒,幻想过这种剧情有天会发生在计几身上。
本以为姿色平平,没想到遇上了老变态,一时害怕顺手操了个玻璃杯居然还给人开了瓢,现在都说不清到底谁才是施暴者,谁是受害者了。现在脚上还莫名其妙多了两圈胶带。
要不是她不用花呗,信用卡也没什么钱,她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局了!(胖仙大大:你是不是傻雎雎啊!这就是一场局啊!不是骗财啊!色的话看你好欺负顺便而已的)
雎婉宁和关何燊回到诊疗室门口时,何助理不知道去了哪里,紧闭的大门外安安静静,两个人就这样,肩并肩地
啊,也不是,中间还是有点空位置的。
两个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并排的站在白墙边。一个看着前方沉默不语,一个看着天花板上的灯面容愁苦。
“唉”一声哀叹默默地响起。
“唉”又一声哀叹默默地响起。
这叹气声,大得连关何燊想忽略都不行。
关何燊一侧过头,便看见她脸上写着大写的生无可恋额的样子,他不禁挑挑眉,显然是不理解这表情从何而来,鉴于现在的确是开不了玩笑的时刻,关何燊在心里斟酌再三,还是用一个气音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嗯?”
雎婉宁顺着声音看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深深地绝望”。
雎婉宁又盯着紧闭的大门看了一会,而后才小小声地问了一句:
“我是不是闯了很大的祸”
声音扁扁闷闷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能开口的那种。
关何燊还以为她又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没想到居然脱口而出却是这样一句话,他还没开口回答呢,就被接踵而来的问题止住了嘴。
“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啊”
“是不是很难救啊”
“我我我我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人给砸死了”
“怎么办这下我都不相信自己才是受害者”
人生中大脑没特别灵光过几个小时的雎婉宁,在这种关头,居然说话越说越顺,脑子里的画面还随着话意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这逻辑,还上下衔接地很是可以。
雎婉宁越说越想,越想越慌,几个奇怪的“是不是”之后,语气俨然已经从疑问句反问句变成肯定句,一张本就哭得红通通的小脸又紧巴巴地皱在一起了,紧张兮兮还又可怜兮兮,那表情仿似华一夫现在躺得不是诊疗室而是太平间,某雎看着紧紧关上的大门,内心跟打鼓似的,跳得七上八下。
对对!刚刚里面还噼里啪啦地响呢!是不是是不是人没救回来,医生急得手忙脚乱啊!
呜呜呜,她是不是真的完了啊
雎婉宁两只肉肉的爪子无情地在自己脸上疯狂地蹂躏着,嘤嘤嘤,这下怎么办才好啊早知道早知道就操个轻一点的保温杯也行啊怎么就那么顺手来了个玻璃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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