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何燊夹在两个人中间,就这样,被两道心怀各异的眼神“扫射”着,一边积极地很,另一边又显得有些低迷。
鉴于何春夏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狗腿的可以。
关何燊不由得皱了皱眉,凌冽的双眼微微眯成了一条线,这种不悦只出现了一秒,随即的,他又恢复了原先冷冷淡淡的样子。
而这种冷冷淡淡,对何春夏同志来说,才算是真正的凌迟处死。
“最近需要外派秘书去一趟印度。”
他说得话也是冷冷淡淡,甚至还隐约带着几分轻松地意味,那语气,与其说随意地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不如说语气凉凉地像是已经决定了谁要去一样。
讲真,要不是关何燊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何助理还真想附和两句“是吗?谁这么惨啊!”
唔这句话吞回去吧,再多说两句这个人估计就是他了。
何春夏同志学着雎婉宁的样子,露出两颗大白牙,装作一副纯天然无公害还很乖巧的样子,模样非但没有某雎那么可爱,反而更讨打。
“哎呀是嘛关总您看最近我也挺忙的,这这这这,您的日程都安排到下个月月底了,我得跟您多分担点苦恼,我”言外之意,你很忙,我也要跟着你很忙,所以
可惜没有如果,更没有所以。关何燊凉飕飕地打断了他的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话。
“非洲供应商已经困扰了我很久,既然你这么说,不让你去都不行。”
何春夏同志没想到自己斟酌再三c隐晦再三说出来的话,居然就被领导大人如此顺畅的接了下去,甚至还倒扣了一盆。
“不不不不公司里还有好多事呢!”何春夏伸长了手,指了指自己桌面上那几沓厚厚的文件夹,还怕领导大人不相信,何春夏同志还刻意把桌面上摊开的那份一起拉了过来。
可是,关何燊是什么段位的人,偶尔心血来潮c心情不悦地闹起小脾气来这么容易哄的咩?不存在的。
“还有雎秘书啊。”
甚至在何春夏同志出声之前,又凉凉地补了一句:
“这些工作又不是非你不行。”
关何燊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很是无所谓,工作谁做不是做,反正非洲就是要你去,有时间在这里挤眉弄眼还能跟人家握手畅谈的,非洲供应商也有一堆黑人妹子等着你。
语罢,关何燊的视线还在他的手上停顿了一下,虽然握着手已经放开了,但刚刚入眼的第一幕,这狗腿子助理抓着一只白嫩柔夷的样子,还是隐隐约约飘在脑海里。
但是他告诉自己,郁闷是因为他那乱七八糟的猥琐眼神,不悦是因为他因公谋私。
虽然那不约的眼神只是一闪即逝,但是以何春夏同志敏锐如山猪的捕捉能力,他还是精准地t到了。
好的他明了了!莫非他们家领导大人这是在不爽,不爽他握了人家妹子的手?
问题已t。
于是,何春夏同志不知死活地向关何燊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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