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帝后娘娘!”
“起起来吧!”
不太自然地抬抬手,有什么办法?人们传递给她的怨念实在明显,光声儿都能听出,对她有着严重不满,毕竟还是墨千寒的帝宫,就连身边的三个丫头都向着那家伙,没有气恼,因为这事确实是她太过分,不顾人家一国天子身份,弄出那么多暧昧痕迹,抓抓侧脑,埋头赶紧离场。
现在有好多事等着她处理,也有不少解不开的思绪需要慢慢梳理,某种意义上来讲,她和墨千寒算发生过关系了,好在有一层夫妻关系可搪塞,否则那家伙吵着要她负责就完了。
对于古人来说,再理所当然不过,可她不是古人,真做不到跟无数女人共享丈夫,还是一帮义结金兰的姐妹,死都做不到。
怎么会搞成这样呢?如果墨千寒没有那么多女人,只一个白月湘,并表示一生一世一双人,在昨夜过后,她会认真考虑考虑,问题是跟他将一夫一妻制,他能明白么?切,能明白个鬼,估计还得说她有失妇德。
“求求你,去给穆夫人传个话,娘娘真得快不行了,将军,我给您跪下了!”
隔着一道门槛,沫儿跪在里侧仓皇跪地叩头,短短七日,已无人样,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好不可怜。
两尊门神则仍旧冷漠的视而不见,好似旁边的苦苦哀求并不存在。
沫儿磕着磕着,便苦涩地瘫坐下去,伸手捂着脸无奈哽咽,从未觉得世间竟如此炎凉过,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与主子在这里慢慢等死,一点温情感受不到,其实一直都是她在自欺欺人吧?外面根本没人在乎她们,如此一想,小小身躯瑟瑟抖动起来,她好害怕。
娘娘整条手臂都在溃烂,地势潮湿,毒蚁处处,稍不注意就会爬到伤口上去加重病情,高烧至今未退,吃的喝的皆成剧毒,别说主子了,就是她,也日渐消瘦,脑子昏昏沉沉,越发虚弱。
紫宸宫。
祝思云穿过院子时,注意到了厨房窗内挺直的身影,感受到了那份浓浓担忧后,偏头送去给笑脸。
纳兰司许冷冷哧哼一声,否认了某人的自作多情,扭头走到案板前专心摘菜。
当云三齐赶到紫宸宫时,就看到祝思云正面色平和的端坐主位品尝糕点,观察不出情绪,可这么急着找他,绝非叙旧,该紫宸宫的东西他早早就送来了,到底是什么事呢?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硬着头皮笑呵呵的进屋跪地喊道:“奴才给娘娘请安!”
“你来了!”某女拍拍手上碎屑,平淡地凝视着地上匍匐着的少年:“珂珂,带他们都下去!”
云三齐心头一跳,知道早晚也躲不过,便大大方方等待审判,即便程雪歌和娘娘交好,可总要讲个理字,程雪歌待他,犹如牲畜,百般凌辱,他会去报仇雪恨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并不理亏。
懒得去分析少年脸上那些千变万化,待人都离场了才问:“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对方至今不让起身,云三齐便猜到与那事紧密相关,点点头:“程帝妃被打入冷宫,的确与奴才脱不了干系,不过”仰头露出苦恼:“娘娘,您觉得奴才错了吗?”
“是不是我说你做错了,从今往后将不再关照于我?”
“娘娘严重了,您是主子,奴才是奴才,要说关照,也是您”
小手抬起:“你少跟我废话,三齐,你知道的,我从没将你当作奴才看待,或许你觉得很不可思议,在我心里,你的确是我认定了的朋友,我如此信任你,而你,做到一个朋友该有的真诚了吗?”见他不说话,也无羞愧之意,继续道:“我知道你恨极了雪歌,可你要搞她,是不是该知会我一声?好歹她也是我的金兰姐妹。”
云三齐眼底划过失望:“娘娘,既然我和她都是您的朋友,便不该有所偏颇。”
“我没偏向她,问题所在也不是你把她如何,而是你在帮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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