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纳兰流川定会调戏两句,可现在俯视怀中顺从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乖巧知趣,德才兼备,多好的女人?为何偏偏就所属一个毫无情趣的男人?还是个阴险小人,烦闷地深吸口气,又不经意的瞅向上方一对璧人,他看得出,墨千寒对白月湘的疼宠绝非故意为之。
刚才不过是说了她一句,那女人就一脸不快,这也不是装的,因为在意,所以不快,这些在纳兰流川看来,自然成了打情骂俏,呵呵,打情骂俏想着想着,又牛饮了半壶。
“啧,有伤风化!”穆涟依看着祝思云意有所指的抬抬下巴。
某女眨眨眼回应,表示早就看到了,没怎么关心过,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行我素,自私狂妄,当众和女人调情也正常,且她和他也不熟,甚至还有点讨厌,又怎会老去观察?
不过的确有那么点鄙夷,古代最是保守,想来那姑娘也不乐意被这般对待,太难看了,就不能多多少少尊重一下女性声誉吗?
好似过了一个漫长世纪一样,在祝思云坐得腰酸背痛时,晚宴总算结束,端着高贵大方,并无不适的和墨千寒一起离开人群,可能是前面被男人嫌弃了仪态问题,即便仅剩他俩和后面一群宫人时,依旧强忍着酸疼抬头挺胸款款前行,不似以前的随心所欲。
这一点,男人也有所察觉,偶尔斜睨上一眼,这算是女孩儿与他私下里最贴近国母端庄恬静的一次,凤仪万千,循规蹈矩,俨然一副雍容华贵,按理说他该欣慰的,终于不再任性妄为,偏偏看她如此,心中竟生出了不快,因为从头至尾,她只管走好自己的每一步,不曾瞧他半眼。
透着疏离和冷淡,是在计较不久前苛责了她吧?没有解释和宽慰,仿若只要对方能端正言行举止,别的都可忽略不计。
“臣妾告退!”
御花园外,祝思云也不用清宫剧那一套了,而是退后几步,学阿娇等人同她请安时一样,跪地,双手张开,后缓缓交叠,慢慢弯腰,前额贴服地面手背上。
这一幕,不光墨千寒略显讶异,连珂珂和雾雾一群宫人都傻眼了,娘娘不会被鬼俯身了吧?今天会不会规矩过头了?
墨千寒抬起右手搁置腹前,居高临下俯视着那抹身影,不温不火点头:“平身吧。”薄唇抿紧,似是对就此分道扬镳不太满意,可难得女孩儿如此遵守宫规,只能应允。
依旧没多看,垂头起身后,扭头带领着三个丫头行远。
等真正到了无人之境时,才揉着酸麻腰身抱怨:“演戏果然是个苦差事。”耸耸肩,大摇大摆加快步伐。
三个丫头面面相望,虽说脸色看不出来啥,但她们知道娘娘此刻心情不是很好,说不上非常了解,可就那平日里飒爽的性子,这样木偶般过了近三个时辰,一定不好受,岂是短短一句埋怨就能消火的?
“娘娘,您没事吧?要不要奴婢搀着您?”漫漫细心的讨好。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天色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祝思云摆摆手,拒绝了对方好意,真没什么事,就是忽然觉得有点迷惘而已,在去应酬宾客前,在大凉殿还想着如果墨千寒单身,又一如既往那样待她,或许可以尝试交往,事实证明这个想法当真可笑。
倒不是觉得墨千寒可笑,而是她自己,即便那家伙未成婚,也表示愿意接受一夫一妻制,那她呢?真能忍受这种被紧紧束缚的日子吗?迟早有一天喘不过气来,现代女性,最崇尚自由自在,而不是想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被繁杂宫规左右,那还是她吗?
爱情和生活紧密相关,不是光相爱了就能长久在一起,还得能融入双方的生活,而这里,只能是她单方去迁就他,他无法顺着她,因为他是一国之君,瞧,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过是一夜情而已,肌肤相贴而已,裸程相待而已咋还就对那种相互依偎的感觉念念不忘起来了?
也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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