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看可惜了。’,然后继续专注于荷怜。
那声虫鸣她听到了,清脆动听,因此才会被吸引,继而走神,类似蛐蛐,又不是蛐蛐,还想为啥蛇界有那么多人类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动植物,就看花无叶跟听到召唤一样,故作不经意的离席,去的还不是厕所方向,若非她如今行动不便,真想跟去偷窥。
花无叶敛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她仿若洞悉一切,却又什么都不说,终日装傻充愣,疯疯癫癫,淡漠地端起一杯佳酿入喉,指腹久久流连杯口,疑惑蹙眉,这怎么可能?四国无一人怀疑过他,偏偏却是这个人人藐视的草包?
等荷怜围绕着锦簇花团舞完最后一圈,做了个优美动作以示终了,没像凤月那样施礼,而是冲陈王妩媚梨涡浅笑,款款下台。
众人这才从仙境中回神,阵阵比先前更振奋的掌声洪亮整个空间,祝思云当然也有跟着拍手,因为那舞真的很好看,没见墨千寒和纳兰流川都在轻轻拍打手心么?唯一不同的是,离了舞姿,没似其余男人那样想把荷怜拆吃入腹罢了。
“下一个估计就轮到我了!”某女也不知是说给隔壁那位听,还是自我提醒。
墨千寒的脑海里顿时就出现了一副画面,一个酩酊大醉的女人举着笔筒放声高歌,姿态粗鄙,曲儿却令他至今难忘,以至于后来每每觉得疲乏时都再三回味,虽然他没尝试过失败后的从头再来,但那一句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深深震撼着他的心,放眼如今天下局势,不论哪国,又有多少双眼睛期盼着太平时日?
他想,白洪毅今日之所以向他无声的表明忠心,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吧?
平淡的斜睨过去:“何必介意别人怎么看?”顾名思义,可以不去。
“咦?”祝思云瞅着他惊叹:“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上去给你长脸呢。”
“哼,本君岂会需要一个女人来增光?”没好气的端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似乎听出什么不对劲,又沉声表明态度:“如今云蟒不到出风头的时候”
“得得得,无所谓,反正我觉得我怎么做也不及她荷怜一舞,她是王后都上了,我就当为我云蟒助兴,不管怎么说,这一点,你比他们爷们!”暗暗竖起拇指,虽然最终结果是一样的,但自愿和被迫是两个性质,现在她上去不是因君令而迫不得已,她是自愿扭转下形象。
话也说得漂亮,不为给其他国的人看,只为在座云蟒的诸位,待得久了,她真把自己当成了云蟒国一份子,只因这里的人也都把她当自己人。
墨千寒瞧她没有不适,还一脸跃跃欲试,忽地就有些忍俊不禁,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见荷怜上台而长吁短叹的。
荷怜一一笑着点头回应众人的赞誉,似乎很是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眸光骄傲的扫过被彻底压下去的凤月,定格于上方那最让她瞧不起的白月湘,当然,她也知道对方绝不敢应战,会有的说辞都猜想到了,很遗憾于今日不能看人出糗到底,只能小小的冷嘲热讽几句,娇笑着问道:“不知今日荷怜可也有幸目睹到墨后之风采呢?呵呵呵”
银铃笑声成功拉回人们的注意,也让不少人想起此次最大目的,祈福?谁愿意给敌国祈福?关于云蟒内里情况又没打探到,在分别前夕,唯一能泄愤的就是羞辱下他们这一国王后了。
“怜后都屈尊降贵了,墨王你可不能吝啬,传闻墨后出身将门,自小饱读诗书,文采飞扬,贤良淑德,又得墨王如此喜爱,想必才情方面也相当了得,要不又如何宠惯六宫的?”
“贵国王后,诸国君主远道而来,你可不能推辞啊”
文采飞扬,贤良淑德,祝思云自己都要听吐了,这些人是多想看白月湘到台子上落下笑柄?也难为他们对一个大字不识几个还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人这般恭维而不脸红。
许是吓得忘了反应,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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