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每天对着画睹物思人,无法在一起就找替身,先是相似的阿娇,再是性格相合的她。
若哪天来个既长得相似,又性格附和的女人,他还不得疯了一样捧在手心里?亦或者正主登场,那前面所有替身也就可以毫无余地的落幕。
真尼玛可歌可泣!
“陛下,白将军在御书房外求见!”
一个宫奴匆匆在分岔路口跪地禀报。
某男抬眼不远处的无尘殿,缓缓站定,冲后方云曳沉声命令:“方才之事,立刻封锁消息!”
“奴才领旨!”云曳擦擦汗,躬身反向来时之路,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白洪毅随时会出征,绝不能让他知晓。
“走吧!”墨千寒深吸口气,抬手揉揉眉心,脑子里尽是女人浑身带血还强颜欢笑的模样,她就是这样,让他永远都猜不透,明明该同以往那样大吵大闹,把紫宸宫掀翻天,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含笑看着他,这无疑令墨千寒更加气愤,却也更加无可奈何,好似每次惩戒她,到最后都能被那一身荆棘刺到手。
可有些事,不是极力防御就能万无一失,纸又怎么包住火?
也亏云三齐耳聪目明,多了个心眼,给紫宸宫送食物回内务府的途中,见墨千寒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往紫宸宫走时就觉得不对劲,派了个手下到紫宸宫打探,要不非出大事不可,这会正赶在墨千寒回御书房的途中不要命的往那边跑,等远远看到那个老人果然站在殿外才松口气,好险,赶上了。
更多亏他怕帝后强势的性子容易招祸,买通了一个白府的丫鬟做为眼线,早晨那会就听到白将军决定要赶往边关了,天呐,幸好他买通了那个丫鬟,否则今日白将军一走,帝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头戴铁盔,一身银辉铠甲,昂首挺胸站在大殿门口,既威风又倨傲,望着连滚带爬冲过来的奴才,白洪毅都忍不住替墨千寒严厉教训:“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呼呼呼呼将将军,不不不好了!”云三齐很想一口气把话说话,因为他相信墨千寒很快便会归来,亦或者云曳前来阻止,那个时候若自己再说的话,估计又免不了一顿毒打。
见对方上气不接下气的,老人立时横眉怒问:“你且说清楚,是不是帝君遇到麻烦了?”行宫就在帝宫之中,难不成玄尚国那小子敢在此地撒野?当然也不是不可能,墨小子与纳兰流川十次独处,九次打得不可开交。
云三齐捂着岔了气的肚子摇头:“不不是陛下,是娘娘,呼呼将军,一时也说不清楚,娘娘又被禁足了,您一定要救救她,奴才求您了。”仿佛感受到什么,直起腰冲院子里一干人危险警告:“今天谁敢把本副总管到来一事传出去,相信我,只要本副总管不死,量他是奴才还是暗卫,都要你们全家不得安生,将军,麻烦不要供出奴才,奴才告退!”
在场无数宫奴宫女以及躲在暗处的暗卫们面面相觑,什么情况?不过看小三子刚才的阴狠样,想想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这还得主要看白老将军怎么做。
果然,在云三齐匆匆忙跑远后,墨千寒便被几十人拥簇着从另一条路走来,白洪毅都还没时间去思考女儿因何又被幽禁,只能摆正脸色,没事人一样掀开袍子,双膝跪地,行了个有史以来最恭敬的大礼:“微臣参见陛下!”
老人如此恭顺,倒让墨千寒后面那一帮人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若还跟以前那样大不敬,白家这对父女今日非交代在这里不可。
墨千寒似乎也没料到老人竟不再手持先王圣旨趾高气昂,俯视了片刻,亲自前去将人搀起:“爱卿一身戎装,行动不便,就无需多礼了,快快起身!”
“多谢陛下体恤!”白洪毅一把抓着男人的手腕,矫健站起,后又拱手:“陛下,微臣有要事与您商讨!”
“本君也正要找爱卿,看爱卿这身装扮,倒是与本君心灵相通,进去说!”扬唇颇为愉悦的率先踏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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