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啊三爷,饶命啊啊啊”
抽打伴着哀嚎自隔间暗房传出,正堂里一群宫奴却似见怪不怪,甚至还带着痛快之色,这蔡总管可算是有人治了,仗着有云曳撑腰,胡作非为,处处欺压他们这些低等奴才,被打被骂没什么,奴才嘛,被苛待是常有的事,可克扣大伙的饷银就没人乐意了,大家进宫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的。
起先云三齐命人将蔡总管抓起来,谁有气尽管去撒,把大伙吓得着实不轻,这简直是滥用私刑,日子久了,见没啥事,也就不在意了,自从云三齐接手了蔡总管的活后,大伙的月钱明显增加。
几乎整个宫的奴才宫女的饷银都翻了一倍,可想而知以前上面的人贪得多厉害了,也因此,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吃饱了撑的才去告状。
“三哥,你咋了?一回来就坐这里闷不吭声,是不是出事了?”
一人见云三齐坐那里动也不动,面带忧愁,现在谁还敢惹他?
云三齐眯起眼,一脸凝重,长叹:“别问了,去外面看着点,如果有神佑军过来不要阻拦,客气点!”
“神佑军过来干嘛?”见其瞪眼,赶紧悻悻然走出。
哎,过来干嘛,自然是逮他的呗,那些奴才还好,就是御书房那几个暗卫他不敢保证不会供出他来,宫廷暗卫好比死士,会真怕他才怪,他们只听令于帝君,不过也有转换余地,这就看紫宸宫是否会得到解禁,一旦娘娘没事,那他自然逃过一劫,上次那顿板子至今还心有余悸。
以前吧,他真不怕这些,顶多就是死在宏图路上,自从和雪歌好后,他怕了,他不能死,他若死了,雪歌怎么办?他绝不能让她一辈子枯萎在冷宫里,也不想被打,面子挂不住,他希望在雪歌心里,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有多少污点。
帝后娘娘啊,奴才为了你心力交瘁,处处提防谨慎,你咋就又惹到帝君不高兴了?好好过几天天平日子就那么难吗?
“哥!”
老远就听到这带有欢喜的声音,云三齐倏然抬头,确定小飞脸上带笑才扬唇端过桌上茶水悠哉畅饮,老将军出征在即,陛下又怎忍心让老人家上了战场还心绪不宁?
“哥,弟弟这回是真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小飞趴桌子上,眨巴着大眼兴冲冲说道:“陛下不但赦免了娘娘禁足,还让白大爷官复原职,兵马大元帅,圣旨已经颁发下去了,早朝过后,将昭告天下,虽不知娘娘犯了啥错,但还是得到了谅解,嘿嘿,以后娘娘的地位就更难撼动了。”
当初哥哥是怎么想到扒着帝后这课树的?那会儿帝后还岌岌可危,随时倒塌,因此也更加证明哥哥的看人本领。
云三齐愣了下,嘴角笑容扩散得更开,白老爷子官复原职迟早的事,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站起来拍拍衣领,仰头道:“去把前些日子得到的那瓶玉露膏拿着,咱给紫宸宫送去,对了,再把那大青瓜c鸡蛋c菌菇带上。”
“啊?你不是说哪天帝后不开心了再拿去哄吗?那可是彪子他们好不容易才从宫外得来的。”
少年翻白眼,瞅向男孩儿:“你觉得帝后现在可还高兴?叫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某条宽阔宫道上,云曳瞧见情姨正等在前面,皱皱眉,上前问:“在等人?”
情姨转身,饱经风霜的脸上有着焦虑,问:“她还好吧?这会过去可会打搅?”
“我个人觉得不太合适,临走前,看她心如死灰,恐是被陛下伤着心了,其实换做是谁,也咽不下这口气,无缘无故被打,还被禁足,能好受吗?”仰头无奈地并肩慢步走着,继续道:“这个结恐怕不易解。”
“那直接告诉她实情?”
云曳抬手:“万万不可,方才陛下居然把所有兵权就交给了白洪毅,恢复元帅之职,若被老元帅知道帝君并非云蟒国人,可了不得,你万不能轻举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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