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
转开头,答非所问的吐出这么三个字。
祝思云满头问号,啥?带着疑惑将外套穿好,下地就着一方湿帕子简单的搓下脸,又到茶几上灌了几口清水,渴死了。
都来不及去问究竟想干嘛,将将转头,身子便倏然腾空,失重感导致张口想惊呼:“唔唔!”该死的,他干嘛捂着她的嘴?就说吧,这花无叶决计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直无垢,居然跑来掳劫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本来对此人就充满了好奇。
要不鬼才这么听话。
哇塞,她是在飞吗?瞪大眼望着下面不住后翻的阁楼灌木,吓得伸手赶紧环住那看似瘦弱,却精实有力的腰身,这一点上,她觉得花无叶抱起来比墨千寒要舒服一点,再看带有温润的脸色,加之身上不知名的淡淡馥香,啧啧啧,如果内心没那么多险恶,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虽说没有王者雄霸之气,更没车没房没票子,可人家的威望非一般人能媲美,估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歌颂厚待,长得也是万里挑一,温润如玉,翩翩风度,目空万物,与世无争,这种男人通常不爱烟花柳巷,谁若能征服,这辈子就等着享福去吧。
当然,这些只是外在形象。
至于内里,哼哼,披着羊皮的狼。
想着想着,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垂眸一看,还在帝宫范围,但越来越近的大片白色花海却是尤其夺人眼球,天,没想到天灵池的后山背面居然是这副人间仙境,一望无际的雪色花海,近了才发现是千万株奇树组成,像梨树,却又不是,梨花的味道她记得,而且如今也不是盛开季节。
落于花海正中,花无叶方才将人松开。
“啊!”一个打滑,飞快转圈才险险稳住脚,没去责怪男人有失风度之举动,仰头惊喜的抱住就近树杆惊呼:“天呐,还是多重花瓣,好漂亮,都没有叶子呢。”是的,除了咖色的树杆树枝,没有丁点绿色侵染,满目洁白无暇,连地上都是咖色玉石铺成,找不到嫩绿身影。
湛蓝的天,白色的海,咖色的地,风一吹,稀稀疏疏的细碎花瓣打着旋儿落下,在地上铺了一层凝白。
看着女子只顾着沉浸在白园景色中,全无被强行掳来的忧虑,满心满眼的风光,花无叶有短暂迷惑,此地为帝宫一景,她竟会不知?忽然想到那日在彼岸居的谈话,恍然大悟,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吗?那她那个世界,又是怎样的呢?
脸上红肿未消,导致原本娇俏容颜走形,及腰顺滑青丝随着主人的疯闹而来回摇曳,淡黄轻纱翩翩舞动,那么雀跃,眸光清澈如水,忘乎所以。
“哈哈,花无叶,这里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呢,回头一定邀涟依和阿娇雪歌过来打麻将,在这种地方打牌,才叫真的诗情画意,哈哈哈,你看这一朵花能弄出一把的花瓣,不敢想象若快凋零时,风一吹,岂不是真如天女散花?”肯定会被花瓣给埋藏的。
而且好香啊,还一点都不刺鼻。
几度欲要开口说话的花无叶都因对方欢快蹦跳畅游四处而作罢,想来短时间是别想好好洽谈了,仰头望了一眼花树,无奈摇头,含笑‘噌’的一下飞身打出一道道无形气流。
‘呼呼’
狂风骤起,方圆一里内的树木受到恶意破坏,疯了似地摇摆,抖出漫天白点。
“哇!”某女不跑不跳了,就那么站在一块空地上伸手闭目感受着即将扑面而来的厚厚一层‘凝雪’,可不就跟暴雪降临一样么?哦不,是雪崩,尼玛花无叶太不懂浪漫了,瞧,不到一分钟,她半截身子都已经给雪藏起来,眯开眼一看,尼玛,还在不断的下雪,神奇的是,花瓣只往她这一处飞。
眼瞅着周边十几棵树都已成光杆司令,一朵不留,愤愤吼道:“你快住手,这样一点都不美了。”
园子地面除了白色花瓣,可谓一尘不染,想必有专人天天清扫,这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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