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不如他墨千寒?”甚至连考虑一下都不肯?男性自尊受到打击吧,见她这么决断,花无叶觉得心里很不舒畅。
“这跟他没关系,就算没有他也一样等等,你不会杀我吧?”双手护住胸口后退两步,一脸戒备。
我要杀你,早杀了,又何必潜入紫宸宫放下一道保命符?否则如今进冷宫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可这话花无叶未说出口,因为若时机到了,她还不肯考虑他的提议,也只能下杀手,万一哪天和别的男人交合了,他不想自己的命运跟着被打乱,点头妥协:“这自是不可能,不过劝你一句,离墨千寒远一点,任何亲近你的男人,除我以外,都只会给你带来灾难!”后退一步,拱手作揖:“微臣唐突之举,还望帝后莫要怪罪。”
“呵呵,不会的!”本来还想问问他究竟是什么人,来云蟒有何目的,那些炸药是怎么回事的,不过看来这些是问不出口了,没看人家深陷天命之说吗?估计已经对她起了杀心,此刻不动手,估计有其余原因,要说他喜欢她,啧啧,看不出来,哪怕一丝丝都没有,从头到尾公事公办。
既已起了杀心,若再试图去质问他不会回答的问题,遭到疑心,那自己是必死无疑了。
暂且虚与委蛇的相处着呗,秘密这种东西,迟早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被送回寝殿后,天已大亮,三个丫头正为找她而失了方寸,冲外面喊道:“我在这里。”后无力躺平床中,花无叶说,他不可能不娶妻,这倒是出乎意料,还当他会一辈子都不近女色呢。
天命,对于他的话,大半是信的,因为关于前世之事,他说得丝毫不差,小时候遇到的算命老头儿,也说她生不逢时。
看来会穿越不是毫无原因,这里才是她的归属,可要她和花无叶结婚,怎么可能?都不熟悉,他也不喜欢她,那某天自己和哪个男人啪啪啪了,会不会真如他所说比在现代更恐怖?太玄乎了,该死的,管那么多作甚?我命由我不由天,实在斗不过上天,就想其他法子破解便是了。
“您去哪里了,吓死奴婢了,今日不必早起,奴婢已经派人去跟各位娘娘说明情况,您有伤,需要静养。”雾雾一边埋怨一边给她将被子盖好。
祝思云笑着拍拍小丫头脸蛋:“以后不会了。”雾雾对其余人冷情,可对她是真的很贴心,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驾驾”
“哒哒哒!”
仅有丈宽的林间官道上,十多名身着铠甲男人策马加鞭,凡过之处,鸟飞兽藏,一道道驰骋身影很是威风凌厉,看得远处务农的百姓舍不得移开眼。
特别是其中一位年纪轻轻,丰神俊朗的青年最为显眼。
“父亲,已经连续两天两夜了,当真不稍作停留,歇息歇息吗?”青年单手持着缰绳大声询问前方老人。
头盔上红缨翻飞,腰胯长刀,矍铄老眼如鹰隼般盯着前方冷笑大喝:“怎么?离开军营三百年而已,你便两天就吃不消了?”完全没有停留的意思,反而还加快了马鞭拍打。
那模样,就像一头凶恶困兽终于挣脱牢笼,回归到大森林一般,不跑个够,是别想停了。
白嵩无奈的和后方诸位将士相视一笑,又道:“儿子年轻力壮,自是吃得消,就怕您这把老骨头受不住。”
“屁话,本帅再过三千年,依然雄姿勃勃,少废话,我们多到达一日,争取的时间便多上一天,万一陛下留不住纳兰王,到时得用一条血河做代价。”转头瞪了晚辈一眼,继续说:“说不定里面就有你!”
“行行行,您老身子骨儿没问题,我们就继续吧,驾!”长臂一挥。‘啪’的一声抽打在马儿身上,哎,他这个老父亲什么时候才能明白青出于蓝胜于蓝?总是小瞧那些他眼中的小辈,不止一次跟他说墨千寒和诸国君王乃乳臭未干的奶娃娃,陛下都答应会留住纳兰流川,就一定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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