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白园深处,祝思云不敢直接呼喊,昨晚没抓到刺客,如今帝宫还在搜查中,不过白园好像没有神佑军的影子,是搜遍了吧?只有入口几个守门的宫人,她可不会轻功,也是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可转悠大半天,树上树下皆无人影,逃出去了?
就在来到山脚,正准备打道回府时,发现前方山壁有块地方的刺藤叶蔫枝枯,虽说不是太明显,她也知那是缺少水份的缘故,阴凉地,太阳再毒辣,若根还健在,不可能有这现象,因为四周绿植都特精神。
想了想,戒备地靠近,将脸凑近,嘿,里面还真是个黑洞,啥也不说,抬脚把藤蔓踢开,果然是被连根切除特意搬过来的,也不晓得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竟能百分百肯定,花无叶就在里面。
“有人吗?”
先是小心翼翼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这才大起胆子往里走,洞不深,光线没想象中昏暗,所以一眼便瞧见了一块巨石后那截小腿,黑衣人可能就是他,继续靠近,他也没任何反应,拐过去定睛一看,咂舌:“真是你!”夜行衣都没力气脱吗?
脸暴露在外,却还穿着一身证据,伤得不轻吧?抬手拍了拍已经失去血色的脸颊:“花无叶?我靠,你不会死了吧?”惊愕地将食指探到其鼻前。
有呼吸,很微弱,松了口气,继续拍打:“花无叶?花无叶你醒醒,你再不醒来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了。”行刺纳兰流川,还宫皆知,被墨千寒逮到,不杀难以给玄尚国一个交代。
男人的头颅随着女人粗鲁拍打而来回晃动,却就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而且面色发黑,好似中毒,某女也不敢再伺机折腾他了,蹲下身伸手在其身上来回抚摸,奇怪,没有受伤啊,难道在大腿?亦或者服毒?
想救人,自然要先找到伤口位置,因此半点不羞涩的依次细查。
光线昏暗的缘故,祝思云几乎就差没把脑袋埋下去了,以至于花无叶拧眉眯开眼就看到了这放浪形骸一幕,眼角跳跳,极其虚弱的低呵:“该死的你在干什么?”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心肝,他都奄奄一息了,还来猥亵。
“啊?”某女惊愕抬头,欣喜道:“你醒啦,快告诉我,伤口在哪里?”
“无论在哪里,都不可能在那里,你你当真没有羞耻心?”难怪墨千寒情潮没到就被她缠在床榻七天七夜。
羞耻心?祝思云头冒黑线,带着愠怒质问:“你不会以为我在调戏你吧?”
花无叶鄙夷冷笑,将脸转开,那模样仿佛在说‘何止呢!’,或是第一次被女人这般对待,病态的脸上已覆盖浅浅一层晕红,青筋根根紧绷,等不到响应,又瞪了过去:“你又在看什么?”
“呵,真看不出来,你也有恶劣本质,算了,不与你计较,说吧,到底伤在哪里,能救不?不能救的话我就先替挖坑立碑。”一屁股坐下,玩味打趣。
什么玩意儿,她发现长得越是好看的男人,越自以为是,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会儿跟鬼魅一样,谁稀罕啊?
甭管是真是假,花无叶也没力气去追究了,按住左侧肩膀道:“我封住了身大血,毒暂时都留在手臂中,可再不把毒针取出,只能舍去一臂了。”说着就又坐起来,比出两根手指从脖颈开始往肩处移动,忽然呲牙闷哼:“把剑给我。”指指女人脚边的软剑。
“你你你疯了?”而且这才多久?他的嘴唇就从暗红转为深紫,明明连过来拿剑的力气都没,还一副没所谓,想到什么,嫌恶撇嘴:“你是在担心我会杀了你对不对?”
果然,黑衣包裹下的身躯徒然僵住,低垂着的脸上也划过心惊,后转为阴鸷:“你没这个本事。”
“呵呵?要不要试试?”冷下脸,取过软剑作势要狠辣刺去。
花无叶眸子紧闭,偏着头静静等待,发现痛处并没传来才睁眼怒目而视:“你想怎么样?”
‘叮!’边得意弹了下材质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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