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种情况下,她岂会这么平静?也就刚开始反应强烈点,后面一路都在说说笑笑。
这货心里一定在盘算什么不得了的事,看似藏不住话,实则人家有主见起来,挺执着的,可她又做什么呢?该死的,这家伙可别真发疯。
临别前,穆涟依向大伙日如往常的挥手:“天色不早了,都各自回宫安歇吧,我先行一步!”
“好!”某女也跟着抬抬手,看样子问是问不出来了,也许是自己多想?这几天再观察观察吧,她可别这个时候去找墨千寒合离,大战在即,国事更忙,那家伙有空理她才怪。
果然,一回到清尘居,穆涟依便变了脸,匆匆走到寝殿屏退所有人开始收拾行囊,穿上黑衣独自飞身出窗,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宫墙下,趁着人们都沉浸在喜悦中,没能顾到她,而一部分神佑军刚和大伙归来,还未各位回到岗位,寻了个最僻静的地儿,施展轻功跃上墙头,消失夜幕中。
这里祝思云才和程雪歌回到紫宸宫呢:“雪歌,明天你起早些,到清尘居去多陪陪涟依,我总觉得她的反应有点不合常理。”
“好,你去沐浴更衣那不是云曳吗?”跨进大门,指着廊上老者提醒。
雾雾和漫漫顿时意识到什么,赶紧小跑进正殿,跪地请安:“奴婢参见帝君!”
雪歌轻叹:“估计是为你哥的事,快进去吧,你别和他再大呼小叫,这事说起来与他并无干系。”
“呵,我又不是不辨是非的人!”送去个白眼,才大步走进,想了想,还是跪了下去:“臣妾叩见陛下!”这会儿她真没心情和他啰嗦,赶紧应付完去洗澡睡觉要紧,顺便想些事情。
程雪歌低垂着脑袋,问安的声音如同蚊蝇,尽量不让自己再被此人注意到。
墨千寒调整了下坐姿,放下手中茶杯,慵懒靠着扶手,淡然道:“平身,都下去吧,王后留下!”
“奴婢告退!”言罢,雪歌带领着雾雾和漫漫躬身离场。
待屋内只剩下二人时,祝思云选了个离男人最近的椅子落座,可等了半天对方也不说话,斜睨过去,好家伙,他这愧疚表情是认真的吗?
察觉到窥探,男人干脆喷出口抑郁之气,偏头对望,薄唇抿了下,犹豫着问道:“岳母她还好吗?”
“一开始很伤心,不过后来在姐妹们的细心安慰下,精神好了许多。”岳母,我去,叫得可真亲,什么叫厚颜无耻?前不久才说她痴心妄想,她也表明过不可能和人共侍一夫,多明显的分道扬镳啊?他却还能叫出岳母,压根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嘛。
墨千寒点点头:“那就好,王后可有怪我?”
“我怪你什么?”端起旁边茶壶倒了杯水,咕咚灌下,见其一脸动容就苦笑不止:“那是他的使命,从他愿意成为一个军人开始,就该有为国尽忠的信念,别说断一条手臂,就是战死沙场,也是无可厚非的,与你无关。”
“王后当真如此想?”某男看她点头,顿时松了口气,忽然觉得这小家伙有时挺明事理的,与那些只会无理取闹的人大相径庭,继续道:“今日前来,有件事想与王后商议。”
“你说!”如此严肃,看来不是小事,甚至跟朝政有关,墨千寒几乎不和她讨论前朝,归其原因无非是觉得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啥也不懂。
凝白指尖在杯口划过,为难道:“你也知晓如今纳兰流川正在前往边关途中,据我对他了解,十有八九会驻扎军营和大军共同作战,你或许不懂,士气对于将士来说有多至关重要,我在想,我是否也该迁移到军中去。”
果然是大事,某女张口结舌,因为并未听到墨千寒有此决定的消息,说明她是第一个知道的,奇怪了,按照他的性子,肯定是临走前才会来通知他,怎么什么时候起,他这么重视她了?心里那股骚动太窝囊了,明明知道此人和她没有好结果,偏偏总能做些让她窝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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