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程永风才下决断,久而久之,都直接找他不就成了?谁还记着你?到了最后,他想推翻你我,易如反掌,即使我与你爹掌控大军再打回来,此等政变,实属陷百姓于不义。”
也对,打仗什么的,吃亏的永远是百姓,整个紫阳城都会沦陷:“不对啊,你也挺信任丞相的,怎么老想着他会帮着别的王爷来抢你饭碗?”
“很多事还不是你该知道的时候,总之程永风只能从旁协助你,给你意见,不可左右你的定论抉择,即使他说得再合理,你若认为不好,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走,此次我不知何时能归,朝廷就交于你来打理,若半年内我还未回朝,那时你便带上最重要的一些东西到军营来与我汇合。”
“最重要的东西?哦,玉溪和所有大印,好的,我知道了。”又翻开一本:“举荐你给人加官进爵的,这个总该你自己处理了吧?”
脸色总算好转了点:“不错,一切干系官职的折子,都发往边关,由我亲自办理,只要是无需与朝中大臣商议着来的紧急事件,他们也不会往帝宫发,还有那些要求处置三品以上官员的折子你也得交给我,万不可胡来,三品以下嘛,若你与丞相他们皆认为该死,就按律法来办。”
“噗咳咳咳!”放下茶杯,掩嘴拼命咳嗽,顺气后咬牙问:“我还要管这些?”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即便本君在朝,你也有权处置那些贪赃枉法之臣,王后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只是个摆设吧?生杀大权,也仅次于本君,若本君不在,朝臣便都会来找你,后宫不得干政,那只限于我不在帝宫。”原来她还不知道王后代表着什么,呵呵,这倒是好事,就不信半年过后,她还甘心于去做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
还想离开他,啧,知道囚禁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美眸低垂,掩盖住里面满满阴鸷。
便是让她离了他就再也活不下去。
咱们祝同学可真不知道人家每走一步都透着针对她个人的精心算计,所以一步步踏进陷阱也属防不胜防,以至于许久后的某年某月某日离家出走后,都不需要人家去找,自己就灰头土脸毫无尊严的拿着包袱回家了。
“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能最初会显得生疏,但熟能生手,我会谨慎着来的,你就安心的和我爹去征战沙场吧,早日平定天下,所有人安居乐业。”然后她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寻求自个儿幸福去了,那时白家可是最大功臣,永远无需再担心。
不知女孩儿在盘算什么,昏黄暖光中,单手托腮,咬着笔杆窃笑连连,眸带狡黠,自信坚定,这副不安分的模样在墨千寒看来,很是天真可爱,喜怒从来都写在脸上,心思却比谁都重,这种人看似易懂,若敌对,实则最难对付,就是程永风和白洪毅,也没她这轻易洞察人心的本领。
只是厌倦了前世生活,所有本领都已隐藏心底罢了。
苏丹那事,她只靠他一个动作就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换个人,怎会想到他是怕苏丹受害?且隐忍能力连他都叹服,明明对无尘殿万分好奇,却从不踏足半分,说她逞强好胜,造出白纸,却只为向他寻仇,事后不欲邀功,不是不爱钱财,而是恐怕她自己都忘了此事,这才是真正让人捉摸不定的性子。
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定重用,当然,王后也不错,他相信天下女子,没有哪一个会比她更合适这个位子。
总有一天,人们将不再执着于她的洒脱不羁,抬手将御笔从小嘴里拿开,有感而发:“以后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方式行事吧,我再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循规蹈矩不适合你,人前更不必刻意收敛,连我看着都累。”情不自禁下,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嫩白小脸儿上,拇指爱怜地来回摩擦着挺翘鼻尖,越发俏丽了。
如此煽情一幕,某个不解风情的人却拍案而起,指着男人大呼:“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哎呀,墨千寒!”弯腰将男人右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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