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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伤心:“你就不怕半路无花果再来偷袭我?这批人里,除了元风华,恐怕没人能保证护送我周全,而他,你恐怕无法分给我吧?”为了那可笑的姐妹情,相信她做不到。
“那你想怎样?我都是为你好,纳兰流川,一旦进入到天越城境地,你知道多凶险吗?四面楚歌!”全是他的敌人,不过他说的也对哦,能打的全部负伤,元风华也不能走,突然眼前一亮:“我找个人假扮涟依,让元风华帮忙给易容不就好了?让他护送你。”
“呵呵,穆涟依内力可不低,你觉得谁合适?”
好吧,还真是这样,而且涟依是否在军中也是个问题,如今只有元风华才能不令人起疑:“不是,你还真打算跟我们走啊?”
纳兰流川耸肩:“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法子?怎么着也要等我伤好些吧?到时我自己会走,至于危险嘛,这不是有你吗?稍微易容一下,应该不会穿帮,身为帝后,连自己救命恩人都护不周全,岂不可笑?”
“易容啊也不是不可以,好吧,只能这样了,流川,谢谢你,真心的。”拍拍心口,露齿而笑。
“呵,我可是你丈夫最大劲敌,你当真不介意?”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一码归一码,但我也不会帮着你来欺负云蟒,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你死,谁让这条命是你救的呢?”如果你不是纳兰流川就好了,我们一定会成为最要好的哥们儿,世事难料啊,不久前还在想迟早会跟他刀剑相交,转眼,便是再也不可能下手。
纳兰流川伸手抵着床板往上移动,祝思云立马帮他把枕头垫高,等人坐躺好后才收手。
“嘶,下次见了那小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某男愤愤的呢喃,后以闲聊方式问着:“记得那会儿你对墨千寒总是忽冷忽热,为什么?他就那么不值得你原谅?其实当时也不能全怪他。”
这思维跳得也太远了吧?怎么扯那家伙身上了?自嘲地哼道:“忽冷忽热或许吧,与那事无关,我和他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而且我已经决定跟他谈谈了,让他休了我。”
纳兰流川见她不像赌气,便继续试探:“胡闹!”
“爱信不信,我从来就不稀罕什么王后宝座,真的,或许你们这些人一辈子都理解不了,在我眼里,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成为夫妻。”
“他不爱你?”
祝思云想了想,不知如何应答:“或许爱吧,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容不下第三人,而这一点,他做不到,还说我异想天开,纳兰流川,你懂爱吗?”脱掉鞋子,将冰凉的双脚塞被角里,单手托腮玩味对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纳兰流川微微顿住,如果是以前,他会很理直气壮的表明世上再无人比他更懂什么是爱了,毕竟谁能喜欢着一个人一千多年而不变心?还是个求而不得的男人,但他发现经过白月湘这番诠释后,他真的懂吗?她要的是身心如一,可他却没做到喜欢着墨千寒时洁身自好。
拥有过无数女人。
“哈哈,好吧,跟一个帝王谈爱情,实在勉强,但是在我的家乡,若想促成婚姻,那么男女双方就必须允下一段誓言,纳兰先生,你是否可以用你温柔的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尊敬她,只与她居住,要充分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并且一生一世永远为她保持贞洁吗?”狡黠眨眼,等待对方回答。
纳兰流川脸色骤然转黑:“忠贞不二是由心而发,并非誓言。”
“誓言的确无法保证什么,但谁没事喜欢拿起誓开玩笑?最起码说明结婚那一刻,双方是真心相爱的,而你们这里的男人,没几个能做到这种承诺,因为你们比我们迷信,轻易不赌咒发誓,所以墨千寒他做不到,我不会允许自己的丈夫与别人发生关系,那等于是对我的背叛。”
“你这是妒妇行为。”
“那我且问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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