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床铺,要求被子一定要叠整齐,床单也要拉平整,洗漱时间也是有规定的,洗漱完毕后要到操场集合参加每天清晨的早锻炼,一般都是热身操加上跑步。
锻炼结束了排队领早饭,开始一天的学习生活,一天的学习结束后,晚上六点半开始上晚自习,七点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六年时间里几乎都是这样,从不间断。
到八点半就可以回宿舍洗漱睡觉了,由此一天的生活结束了。
除了学校里的规律生活,周末老师也会带着我们参加旁边学校的联谊会,有时候还带着我们去逛公园,看美国大电影,参观各种旅游景点和博物馆,逢年过节不回家还会教我们做饺子
这样丰富多彩的生活环境也使我们养成了好的习惯。勤奋、上进、乐观、感恩、坚强、独立是学校老师引导我们走的路。
以至于后来我们走上社会,很多同学都遵循了这一人生观在生活,在自己的工作岗位或者领域里默默奉献,影响着周围的人。
通过几年的学习,老师的引导慢慢渗透到了我思想里,我学会了感恩,想要把自己学到的知识也教给山寨里的孩子们,把我在城市里看到的新鲜事告诉孩子们,让他们通过我感受到外面的世界。
因此在高二的暑假我做起了村里小学的老师,教孩子们唱歌,跳舞。
那是2002年的7月12日下午,闷热的天气里,我和班里的同学橘子,杜杜收拾完最后一件东西走出了学校宿舍的门,我们是暑假里最后一拨离开学校回家的学生。
其他同学都已经踏上了回家的列车,我们三个高兴的关上宿舍门向校门口的公交车站走去,这时橘子一看背包,才发现自己准备火车上吃的一袋洗好的黄瓜忘在了宿舍里。
但因为我们都没有宿舍的钥匙,只能从窗户眼睁睁的看着摆在宿舍同学床板上的那袋黄瓜。门是进不去了,只等到暑假回来后再看看已烂的黄瓜会不会毁坏同学的床板了。
我们三个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挤上了开往火车站的公交车,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都进了火车站候车室。
在候车室里,我们又碰到了正在候车的美婷,她是内蒙的同学,也要乘坐几十个小时的火车才来到北京。
等了一会,橘子和杜杜先检票上车了,她们俩的家乡都在云南,所以乘了同一列火车。在拥挤的候车室里还好有美婷和我作伴,我让她帮我看着包,自己去打开水泡了碗面作晚饭。
可是我刚泡上,美婷也检票先走了,就这样我一个人等到了晚上十点才随着人流检票上了车。
我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第十二节车厢,拎着我的行李箱挤了进去,向票面上的九十七号座位找去。可是到了那里只看到了一半的数字,另一半被一件大衣挡住了。
我只好开口问坐在旁边的男孩子:“你好!请问这里是九十七号吗?”
他抬起头,掀了掀鼻梁上的眼镜,拉开大衣说:“是的,这里就是九十七号。”
我松了口气,心想终于找到自己的座位了,这虽然不是我第一次从北京回家,但遥远的路途每次都让我有些辛苦。
我客气的问:“我可以把行李箱放在座位底下吗?”
男孩子回答:“可以!”把行李放好后我安静的坐了下来,旁边的男孩却要和我攀谈,
他问我:“你也是这所大学的吗?”说着他把背反了过来,只见白底的短袖衫上用黑字写着“中国农业大学”的字样。
我说:“我不是,我还只是高中生。”就这样,我便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原来他是贵州兴义人,今年上大二了,人长得虎头虎脑,是个标准的七寸男儿,只是身材有些胖。
双眼皮的眼睛炯炯有神,嘴角边上长了一圈细微的小胡子,这使他看上去更成熟了。
后来的这段旅程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