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居顶楼的“一醉方休”可以说是风华居最让人向往的一间娱乐之地,并非“一醉方休”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是被花了重金前来一赏的贵客吹大了而已。只能说是缩小版的前朝金盏宫。
黑玉铺地,暖玉为床,蚕丝纱帐,金丝绣屏,紫檀桌椅,琉璃灯盏,极尽奢华。随手一件便是价值连城!
柳轻烟看到这些闪瞎她眼睛的物件,砸了咂嘴,“律碧萧,我知道苏家有钱,可没想到真真是富敌天下啊!连寒沧东宫也未必比得上。”
金盏看了她一眼,说道:“苏爷爷怎么样了?”
“我出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柳轻烟咬了口糕点,瞬间两眼放光,“哇哦!好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黄酥,待会我要对带点回去给他们尝尝!”
“一两一个。”金盏适时的说道。
“咳咳”柳轻烟听到报价后差点没被噎死,赶忙倒了杯茶咕噜咕噜一连喝了好几杯,可算缓过劲儿来,“你怎么不去抢啊!”
金盏本持着商人的本质,继续不吓死人不罢休的说道:“白湘茶,市价千金一两。就你那几杯”
柳轻烟咬着牙,愤愤的说道:“律碧萧,你欺人太甚!”
坐在一旁的楚寒衣,轻抿了几口白湘茶,含笑道:“好了,说正事吧。”
柳轻烟立马换了副嘴脸,笑盈盈的对着楚寒衣说:“师兄,我就在一旁吃东西,绝对不打扰你们好不好?”
楚寒衣想着待会苏哲卿还要过来,若是柳轻烟瞧出端倪怕是要坏事。于是说:“不行,我和金盏商量事情,江湖规矩,你又不是不懂。”
楚寒衣天性冷淡,这话说得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哪怕柳轻烟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的眼睛,楚寒衣也没有正眼看上一眼。柳轻烟只好作罢,将桌上的蟹黄酥全端走了。
荆泪也识相的退出了房间,顺便拉走了打算在门口偷听的柳轻烟。
金盏道:“微服私访天秦,被发现了可不是件好事。”
“过几日寒沧使团便会到,听说墨胤国太子也来了。”楚寒衣继续喝着自己的茶,“明昭帝寿辰快到了,你不知道吗?”
“动静那么大,怎么会不知道。”金盏笑笑,“如今已快步入夏季,北川寒潮已解,饥荒也大多解决了。除了江南的瘟疫还没控制之外,天秦这次算是躲过了一劫。又恰逢奚宫铭寿辰,不好好操办,简直委屈了他。”
楚寒衣道:“听说明昭帝给你和十一王爷赐婚了?”
金盏纠正道:“是苏念卿,不是我。”
楚寒衣道:“也是,他喜欢的是苏念卿。”而非金盏公子。
“楚寒”苏哲卿的笑容凝固在了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尴尬的咳了几声,“你们还没商量好呢?”
“你来的正好,坐下来听听吧!”
楚寒衣脸上的寒霜在看到苏哲卿的时候便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柔情。
苏哲卿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除去刚才的尴尬又恢复了先前风骚模样,“尊主,你猜我昨日在华金寺后山看到了什么秀丽风景?”
金盏一记眼刀,吓得苏哲卿往楚寒衣身边挪了挪,“我说为什么明昭帝突然下旨,感情是奚铭心吃醋了,对苏念卿干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然后恰巧被兰贵妃碰见,如此顺理成章!”
“脑子不错,”金盏轻轻一笑,“至于奚宫铭将顾嫣然许给奚铭萧,无非是太上皇奚周的意思。奚周可是当年策划谋反一事的主帅,又在短短半年之内稳定朝纲而后禅位于奚宫铭。这可不是简单的权御之术。”
苏哲卿问道:“这般看来,奚周是又要整顿朝堂?”
金盏摇摇头,道:“顾宇一脉扎根甚深,牵连之人不计其数,奚周这一举动只不过是想给他们敲个警钟而已。整顿一说为时尚早,就算这十年起来天秦看似日渐强大,然而根基始终不稳。”
朝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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