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听了陆小雅的介绍,觉得这可是天地间奇异的生物,起身准备将粘有飞虫的黄纸收集起来。我赶紧拦住他们:“现在你见它们溺毙于黄纸上,可焉知它们是否只是处于休眠状态?万一带出回山去,以他们嗜热嗜火的特性,万一在俗世受热缓过来,岂不是酿成了无妄之灾?”
“苏小道友说的是”,孙集福也忙拦下陈道长:“我们正事要紧,不要节外生枝。”
陈道长无奈,只好讪讪作罢,重新走回到第五幅壁画前,这回有了前车之鉴,小心翼翼的用手里的宝剑敲击了一下雷公画像手里的锤子,发现声音清脆,而周围部分的回声也咚咚作响:“音质完全不同,看样是个空腔”。
陈道长说着话,将宝剑探入道隐刀刺入的刀口,小心的撬动了一下,那段绘有第五幅壁画的石板应声而落,用头灯往里照去,见里面果然是个空腔,估计这空腔就是容纳之前那些盐水女神的地方。
大家见这回的壁画没有任何异动,放心的凑到跟前,各用武器将第五幅壁画所绘雷公的锤状物剥了下来,那锤状物下端呈圆柱体结构,上端如圆锥般渐渐收窄,整体漆黑如墨,入手沉重,大小就好比一个钢筋粗细的钉子一般。
“这就是雷公墨?”大家放在手里传看一番,又传回我手,我刚接在手中,却听哗啦一声,整个第五幅壁画从墙上完全脱落下来,露出了空腔内部表面,却见空腔内壁写有几个大字,陆小雅轻声念到:“遇苏而开”。
我见大家都惊异的看着我,颠了颠手中的雷公墨:“我能够猜到大家想什么,我自己还入堕雾中呢!大家一定想这情形怎么和水浒传那么像呢。”
顿地孙连连点头:“是啊,据说龙虎山伏魔殿中有个镇魔石碑,上面就写着遇洪而开,结果被洪太尉放出了张天师镇住的一百零八位魔君,搅闹大宋天下,现如今,这里居然写着遇苏而开,让人不得不产生联想啊,莫非你前世也与那镇魔石碑有什么关系吗?”
千古幽扃一旦开,天罡地煞出泉台。
社稷从今云扰扰,兵戈到处闹垓垓。
孙集福轻声吟诵道:“这就是遇洪而开之后导致的后果,不知这次的遇苏而开会是什么结果。”
我撇了撇嘴:“自古文章一大抄,可也不能抄的这么没有创意啊,这真会是吕祖所留吗?”实际上我的心中也直打鼓,我确实和镇魔石碑扯上了关系,万万没想到,玄机门的玉牒就来自镇魔石碑。
“就是这老家伙的字!”石中天的声音从我的心海内传了出来,上面还留有他的气息。
“那这雷公墨是做什么的?”我见石中天冒了出来,赶紧在心海内向他出声请教。
“这东西好像在哪见过,我想想”沉默了一会,石中天说道:“这东西好像是崂山雷击木的芯,是装在崂山雷击木里的。”
我听后大喜,忙忙从遁地孙手里抢过钢制锥头,弄的顿地孙一愣:“你干嘛?”
我没有理他,拿过钢制锥头问向孙集福:“孙道长,这个锥头确实是按照崂山雷击木的形状和构造仿制出来的吗?大约是什么时候成型的?”
“我们也没见过崂山雷击木,只是依据前辈留存的记载绘制图样,至于成型时间嘛,我也不确定,不过已经在我崂山道派传了有些年头了。”孙集福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点点头,未置可否,仔细摸索着钢制锤头,按照石中天的说法,雷公墨若是崂山雷击木的芯,这钢制锥头若是完全仿制崂山雷击木的话,这个雷公墨就应该能够装入到钢制锥头内。
大家见我对钢制锥头反复琢磨,好奇的凑过来:“这个仿制品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有答话,伸出手指将钢制锥头横担在手指上,估计了下重心位置,钢制锥头的后部居然比前侧略轻,这有点违背物理规律,因为钢制锥头到底不是锤子,他是形似降魔杵的结构,按照构造来讲,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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