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公孙瓒正阴沉着脸,在野外啃着干粮。王门走了过来,递给公孙瓒一碗热水,忧心的说道:“主公,此时春寒尚未退去,地里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鲜卑却在此时犯境,此事即为蹊跷!”
公孙瓒杀了刘虞占据幽州之后,幽州虽然表面上一片平和,但时不时就会有一些忠于刘虞的游侠或者官员跳出来找麻烦。公孙瓒暴怒之下,斩杀了数千名忠于刘虞的游侠和官员,哪怕只是有嫌疑,也难逃公孙瓒的屠刀。整个幽州境内人人自危。
但是这件事之后,麻烦却没有远离公孙瓒,只是变得更隐蔽了。公孙瓒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若不是田豫不惧个人安危,据理力争,只怕幽州还要发生更多的流血事件。
现在公孙瓒被鲜卑骚扰,更是烦躁的不行,听闻王门的话,不耐烦的冷哼道:“鲜卑人只会弯弓射箭,哪里会有什么计谋?依我看,他们只怕是冬季冻死了不少的牲口,以至于他们担心粮食匮乏,这才铤而走险。”
王门见公孙瓒虽然不悦,但仍然据理力争道:“主公,往年鲜卑缺少粮食,确实会在春季侵犯我幽州,但却不像这般,从不与我军交战。属下以为,其中定有阴谋!”
公孙瓒心情本就不好,现在王门又来给自己添堵,于是公孙瓒冷哼道:“好,那你说说,鲜卑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王门哑然,他只是觉得鲜卑行动异常,却看不透鲜卑到底有什么阴谋。公孙瓒见王门不说话,于是便训斥道:“身为将军,当思冲阵杀敌,而不是胡思乱想,扰乱军心!念你是初犯,暂且饶恕你一次,再敢胡言乱语,我先斩你示众!你,退下吧!”
王门想要辩解,但看到公孙瓒冰冷的眼神,知道若是在解释,公孙瓒会当真杀了自己。王门只好对公孙瓒施了一礼,缓缓的退了下去。
公孙瓒吃着手里的干粮,却觉得索然无味。公孙瓒虽然反驳了王门的话,但是自己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不安。公孙瓒强迫自己吞下嘴里的干粮,手中的食物却无论如何再也吃不下去。公孙瓒只得将食物放回袋子里,无奈的靠在大树下,茫然的望着闪烁的星空。知道将士们将军营建好,亲兵前来喊公孙瓒,公孙瓒才回过神来。
连续几日,公孙瓒和手下的白马义从疲于奔波,却几乎没有收获。公孙瓒灵机一动,下令白马义从分为十人一队,分散开来,相互之间以响箭为号,在边境形成了一道防御网。
此法果然有效,一天之内,白马义从就歼灭了五队前来劫掠的鲜卑骑兵。公孙瓒兴奋之下,连忙下令严纲c单经也依法行事。
王门谏言道:“主公,我军兵力分散之后,若是遇到鲜卑的大部人马,该如何是好?”
公孙瓒毫不犹豫的说道:“无妨,我军各小队之间距离都不甚远,只要遇到敌人,发出信号,周围的骑兵都会闻讯赶去。实在不行,暂且撤退便是!”
王门见公孙瓒已经拿定了主意,只好听从公孙瓒的命令。很快幽州边境处处活跃着白马义从的身影,鲜卑骑兵似乎无计可施,渐渐的消失了踪迹。
草原之上,许攸微笑着向轲比能告辞,说道:“可汗不必远送,待消灭公孙瓒之后,你我两家变成了近邻。我家主公承诺的钱粮必定会一分不少的送到可汗的帐下!”
轲比能也是满面红光,说道:“许军师不愧是袁公帐下第一军师,略施小计,便将公孙瓒玩弄于股掌之中。请转告袁公,轲比能愿意听从袁公的号令,唯袁公马首是瞻!”
许攸得意的哈哈大笑,对着轲比能施了一礼,骑上快马,在两名随从的护卫之下,一路往南而去。
轲比能目送许攸离去,下令道:“通知所有待命的勇士,明日一早,便整军出发!这次,我要让威震草原的白马义从彻底消失!”轲比能身后的骑兵,顿时欢呼起来!公孙瓒用兵如神,在他们心中几乎形成了一道阴影。若不是这次许攸亲自来游说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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