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扫平边患!既然如此,冠军侯为何会抢夺玉玺?若是张飞当真想要谋取天下,恐怕早就挥师中原。就如同袁术那般!”
郭图顿时大怒,说道:“田丰,你在讽刺我得到的是个假消息不成?孙策不过只有数千兵马,如何敢欺骗与我?”
田丰一愣,他只是实事求是的分析,并没有想那么多,但现在郭图对他大声叫喊,田丰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田丰强硬的说道:“我并没有那么说,不过现在想想,你买到的很可能就是个假消息!”
郭图气愤不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主公,属下不远万里,前往长沙,更是对孙策使尽了招数,这才得到这个消息!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田丰匹夫,毫无证据,只是妄自推断,竟然企图将罪过推到属下身上!主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袁绍心中烦闷,被二人一闹,更是烦躁不已。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都给我住口,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你们赶紧给我想办法如何让袁氏家族重新支持我!”
许攸眼珠一转,出列说道:“主公,属下有一计!不但可以让袁氏家族重新考虑支持主公,还可以让张飞吃个哑巴亏!”
袁绍顿时大喜,急忙站起来说道:“关键时候,还是子远能为我排忧解难!子远快说,是何计策?”
许攸微笑着抚摸自己的胡须,转向郭图说道:“这,正是公则和元皓争吵给我的提示。既然公则一口咬定,玉玺在张飞哪里,那么张飞所图就是这天下,而且岂能隐忍不发,将来必是主公的大敌。”郭图见许攸再次提起此事,紧张兮兮的望着许攸,还好许攸并没有附和田丰。郭图这才放下心来。
许攸好笑的望着郭图,方才郭图紧张的神情,他完全收在了眼中。许攸暗道,郭图沉不住气,难成大事,于是便的转过身来,对着袁绍笑道:“既然张飞不敢承认,不如就将这个好处让给主公!主公可以对外宣称,玉玺在自己手中,然后也登临帝位,号令群雄!如此一来,主公乃是顺应天意而称帝,岂不是强过袁术百倍?袁氏又岂能放弃主公这个得到传国玉玺的帝王,反而去支持靠阴谋诡计才登上帝位的袁术?”
袁绍心中一喜,紧接着又装模作样的说道:“子远此计是好计,但若张飞在我称帝之后,却又拿出了传国玉玺,该当如何?”
许攸笑道:“张飞得到玉玺,已经有数年之久,但现在仍以忠臣自居!我料定,其必然不敢在此时拿出来玉玺!即便他拿出来,主公也可以质问他,为何藏匿玉玺多年?是不是早有图谋不轨之心?这样,张飞便由一个忠臣,变成了一个心存不轨的叛逆之徒,其手下和他治下的百姓定然会大乱。主公正好兵分两路,一路防止辽州偷袭,另一路则进攻青州!主公得到辽州和青州之后,便可以宣称,称帝只是揭穿张飞虚假面目的手段而已。到时候,主公坐拥冀州c幽州c辽州c青州四州之地,北面还有轲比能作为外援。袁氏家族断然也就没有了放弃主公的理由,最不济,也会和现在一样,同时支持主公和袁术!”
许攸缓了口气,接着说道:“若是张飞引而不发,那么主公便当真登临那帝位,于袁术地位相同。袁氏家族同样没有放弃主公的理由!”
袁绍闻言,心中狂喜,但却假意推辞一番。郭图已经懊悔不已,暗骂自己怎么没有想出这个主意。若是袁绍当真击败了张飞,坐拥四州之地,焉能退下帝位?如此许攸这从龙之功定然无人能比!
此刻郭图见袁绍推辞,急忙跪在地上,高声呼道:“我等恳求主公,登临帝位!”其余人见状,也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附和。唯有田丰皱着眉头说道:“主公勿要听信许攸的谗言。如今主公只占据冀州和幽州,如何能称帝?只怕主公治下的百姓民心尽失,还会引来其余诸侯围攻主公,如此冀州危矣!”
袁绍心中不喜,但是自己刚刚假意推辞,如何反驳田丰,只能狠狠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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