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群臣?”
沮授心中暗暗苦笑,没想到自己这位老友真是什么都敢说,袁绍称帝在即,田丰却张口就说袁绍坐不长久,恐怕那个皇帝也无法忍耐这样的事情吧。
沮授朝袁绍跪拜,说道:“主公,田丰所言,不过是无心之过!属下敢以脑袋担保,田丰绝对是忠于主公的。望主公念在田丰跟随主公多年的份上,饶他一命!”
袁绍犹豫不决,许攸见状,落井下石道:“主公,若是平日也就罢了,但现在是主公称帝的关键时刻!田丰作为臣子,不思辅助主公,反而口出狂言,若是不严惩,恐其他人心中不服啊!”许攸因为田丰曾在袁绍面前,状告自己以权谋私,从而怀恨在心。如今田丰自己送上门来,许攸自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许攸的话袁绍还是很看重的,于是袁绍说道:“公与,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也看到了大家的态度。若是这次原谅了他,这怕会有更多的人效仿!”
沮授焦急万分,苦苦哀求道:“主公,田丰纵然有错,但错不致死,还望主公网开一面!”沮授也清楚许攸心中的小九九。于是也对许攸哀求道:“许军师,我知道田丰曾得罪过你,我代他向你赔罪了!还望你大人大量,饶恕田丰这次!”
许攸心中得意万分,却面露不悦道:“沮大人,你可是说我借机报复田丰吗?”
沮授连忙道歉道:“许军师,是我失言!田丰虽然冒犯了主公,但毕竟是为了主公着想。许军师乃主公最宠信的心腹,还望军师大人能为田丰美言几句。沮授感激不尽!”
沮授的话让许攸十分受用。许攸得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叹道:“田丰若是能向沮大人这般会说话,怎么落入这个下场?”
二人对话的时候,袁绍的表情已经缓和了很多。郭图灵机一动,上前劝道:“主公,如今你即将登基,正是招揽天下豪杰的时候,此时杀了田丰,恐会影响主公的大业。不如主公暂且饶恕田丰,令其戴罪立功。也可向天下人表明主公的容人之量。”
许攸原本也被沮授劝动,正想着原谅了田丰,但现在被郭图抢了话语,沮授顿时将感激的目光投向了郭图。许攸明白郭图是想拉拢田丰和沮授,他也不屑于跟随郭图后面,于是便冷冷的瞪着郭图,不再说话。
袁绍见郭图说会影响自己的大业,顿时犹豫不决,而许攸也没再说话,袁绍也认为许攸默认了郭图的看法。于是袁绍不情愿的说道:“好吧,既然公与苦苦哀求,又有公则为之说话,便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便罚他杖责十军棍,由公与监督执行!在让他在家闭门思过半年!下去吧!”
沮授见总算为田丰求的了一命,虽然田丰要受十军棍,但是袁绍点名让自己监督,很明显就是暗示自己走个形式即可。否则单单是这十军棍就能要了田丰的性命。沮授对袁绍感激万分,千恩万谢的去传达命令。当然也没忘记感谢许攸和郭图。
看押田丰的士卒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正要不管不顾的将田丰斩首示众。沮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嘴里大喊道:“主公有令。饶恕田丰一命,改为杖刑十军棍,并闭门思过半年!”
那两名军士没想到沮授竟然当真说服了袁绍,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事。田丰望着正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沮授,还有他膝下的灰尘也额头上的红肿,知道他定然是为了自己苦苦哀求了袁绍,这才使自己逃得死刑。田丰心中对沮授感激不尽,嘴上却强硬的说道:“公与,我并没有做错,反倒是袁绍听不得逆耳忠言!大丈夫死则死矣,你何必去求他?”
沮授一路疾跑,已经累得不行。他双手撑着膝盖,缓了一阵,这才劝道:“元皓,就算你不惧一死,但你若是死后,你的儿子怎么办?你为人耿直,不知变通,这些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你若是不在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找你儿子报仇。你是想让田家绝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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