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章 主公,与她只是好友(第1/4页)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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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吸一口冷空气,一只手端着羊腿,另一只手勉强地抱了抱他,她郑重道:“皮相之美于我……”她顿了一下,咽下话中的心虚感,像一个修佛的得道高僧一样五根清净道:“毫无吸引力!哪怕惊艳一时,也不过是转眼便抛之脑后了,所以先生你不要怕老,人都是会老的,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你只要将自己活成了你理想中的样子,这样即使以后你老了,仍旧是会很好看的。”

    他听后很久都没有再说话,陈白起以为他想通了,却又听他自嘲道:“可旧书哪有新书更有趣呢?”

    陈白起却板起脸来反驳:“先生错了,书的价值在于内容,而并非新旧,若日日能从旧书中得益,便是历久弥新。”

    咳,当然,她也没有说新书的坏话,毕竟万一新书真的更有趣,总不能扒高踩低吧。

    她的安慰虽说不是相伯荀惑心中想要的答案,但好像只要是她说的,他都觉得是悦耳动听,是能钻入心尖的细麻愉悦。

    他轻舔了一下发干的绯色唇瓣,忽然问了一句始料未及道:“你抱了我,你也醉了吗?”

    陈白起吸了下鼻子,她自己倒是一身酒气,她嘟囔道:“先生,我可没有醉后乱抱人的毛病。”

    再者,她也没有喝醉。

    “哦……”他青葱指尖如梳篦滑落她一头如水凉软的发丝,偏离了她颈项一些距离,让彼此可以面对面看得清楚神色,他朝她笑得像个腼腆纯情少年郎一般,疑惑问道:“那你为何要抱我?”

    陈白起傻眼了。

    我的先生,这不是他先抱她的吗?怎么能倒打一耙!

    ——“阿芮,你在那边吗?”

    这时,假山景观后的梅树后传来脚步的窸窣声,一道疑惑、又不确定的呼唤传了过来,伴随着细微铺近的烛火光线。

    陈白起一抬头,听出是谢郢衣的声音。

    相伯荀惑见有人过来,他收敛起面上的神色,遂放开了陈白起。

    他并没有听出来者是谁,但能喊她“阿芮”? 想来并不会是今夜的宴客,该是府上她熟悉的人。

    “是谁?”他斜过眼,问她。

    陈白起还没有回答,便见谢郢衣已从梅树后走了过来? 他打着一盏灯,那嵬嵬的光线仅只能照亮他脚前那一片? 他踩踏在掉落在雪地的冶艳花瓣上,凉凉一抬眼? 便与站在湖边的相伯荀惑对视,幽冷的湖光折射入他们眸中略刺眼? 但两人都没有移开视线。

    相伯荀惑咬字缓慢:“谢楠衣?”

    显然? 他对他印象深刻,如此昏暗的光线之中仍旧一眼便认出了他。

    “见过右相,在下并非谢楠衣,那不过一介化名罢了。”谢郢意向他致意,虽没有报出真实名讳,但也算礼数周道? 又转过脸? 他对陈白起伸手? 换了一副柔情似水的神色:“阿芮? 府上的客人们还在? 你出来太久了,先随我回去吧。”

    不知他有没有看见之前发生的事情,总之眼下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他就像一个心胸大度的贤妻,不在乎自家的人在外面有多少野花,只要她肯回家他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陈白起这边看到他,一下便想起了一会儿安排的娱应节目,她抬步走近他,却被身后的相伯先生伸手给拽住了。

    他道:“我瞧瞧你的脸还红不红?”

    她不得不转过头,他上前一步,仔细打量一番:“用冷水敷了一下,果真好多了。”他温柔体贴地接过她手上端着的烤肉,有些遗憾道:“你为我烤的肉,放得久了倒是有些凉了。”

    这时,谢郢衣终是忍不住不阴不阳道:“凉了便重新再烤吧,总归外面食桌上还有很多脍肉。”

    他几步上前,牵过陈白起的手要将她从相伯先生身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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