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走了一天也没碰见一辆车。饶是我和三尾都会短暂的飞行,但这里不是香港,偌大一个西藏,要想走出去至少需要好几天。
尤其是此处高寒缺氧的环境,虽然炼气化神中期的修为让我的体质强于常人,但飞了几次后,明显头晕眼花,脑袋发胀,不能持续那样的急行军。临近夜幕,气温骤降,南方长大的我真是有点儿扛不住了,要知道,我身上穿着的...还是衬衫长裤。
终于,身后两道亮光乍现,回头看去,一辆丰田霸道车沿着公路驶来,我心头大喜,这次,不管给人家多少钱,也要让司机把我捎回内地去。
我向车子招手,霸道车缓缓停下,早就知道丰田霸道是川藏线上的神器,这里的藏民们,只认丰田的牛头标志,什么奔驰宝马的都扯淡!
司机按下了车窗,令我吃惊的是,开这汉子气十足的越野车的司机,竟然是个女的,年纪约莫三十五六,一脸黑黢黢的面孔,是个藏家女子。
“大姐,能捎我们一段儿路吗?我给钱。”我咽了下干涸的嗓子,哀求的看着女子说道。
女子热情的笑了笑,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快上车吧,外面冷。”
我披着三尾变成的红毛皮大衣,激动的上了车,但见车子里还坐着两个小女孩,约莫六七岁,一身藏族的传统服饰,看着我甜甜的笑。
他们很热情,给了我一些牛肉干和奶酪,还倒了一杯酥油茶喝。
“大姐,真太谢谢你了,我都快被冻死了。”我哆嗦着感谢道。
女子爽朗的笑着说:“没什么的,谁还没个马高蹬短的时候?只是...小兄弟,这康巴线晚上很危险,经常有豺狼出没,一个人在这里走夜路基本上是送死,你从哪儿来的?”
“呃...我是穷游的大学生,迷路了......”我支吾的应答道。
和这位大姐愉快的攀聊中我得知,她是拉了一些蜜蜡准备去成都出售,相当于跑商,她老公是四川人,在成都经营一家藏族装饰品店。
而我,则求大姐顺路把我也拉到成都,到了现代化的城市,该住店该坐飞机啥的,那就方便多了。
“大姐,您看,我给您多少钱合适?”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钱这事儿虽然有些尴尬,但必须要提,要不人家凭啥白拉你?
“算了算了,什么钱不钱的,我帮你也是举手之劳,藏家人最讲究佛缘了,积德行善是给自己添福禄呢。”大姐连连摆手拒绝道。
我有些感动,似乎卷入天师一脉后,大部分人都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愿意无偿帮我的,真的少之又少。
不过...有几点我心存疑惑,她一个女人,拉着一后备箱的蜜蜡,还有珍贵的藏族饰品,就敢在危险的康巴线上开夜车?这多少令人不可思议!还有...这车里就她和孩子们,她也敢单独拉一个陌生男人上车?她不担心我是坏人吗?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确实有些离奇,不过也不排除真的就是这样,世上很多真实的事,往往比电视里演的更加夸张没有逻辑。
我太累了.....从被九尾狐抓走,然后热醒,一直处于紧张焦虑的状态,一路奔波,没吃啥东西,躺靠在温暖的座椅上,吹着暖暖的空调,我睡意渐涌,和大姐没聊一个多小时,就困到快要蒸发了,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阴间,在那九幽池旁,拉着隐娘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隐娘,等南宗仙祭结束后,我们就结婚,好吗?远离这些是是非非,我想和你在一起。”睡梦中的我,深情的捋过隐娘额前的乱发。
隐娘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疑惑的问:“那铭燕呢?你不要她了?”
我说:“铭燕只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误会,你才是我的妻子,你,我,孩子,我们是一家。”
我话音刚落,但见隐娘那满是鬼气的肚子里,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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