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吉没想到骆吉文会如此决绝,在如今,这种地步了也不愿意运用赵侯爷,真的有那么多顾忌吗?
大是大非之前,那不过是他的一名属下,等真正的坐上皇位之后,其他事情根本不足为惧啊。
骆吉文轻笑着看着他,“你不要太担心,如今还没有到最紧要的关头,那么重要的一个人,当然是留在最后出场。我怎么也要先磨练磨练他,让他知道,我并非非他不可。是在不行,大不了我亲自上战场。”
范世吉见他心意已决,苦笑着摇头,“五爷,你为什么会那么看重她的感受。你来到北方这么久,她连问候的话语也没有一句,在这般下去,说不定会直接把你给忘记,你也能忍受吗?”
骆吉文愣在原地,想起最近以来,他一直在忙着北地的统领,跟唐善清之间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不知何时开始,他们之间从简短的书信也变得不再有,好似有很久都没有再联系。
他如果不主动询问的话,她似乎也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从来不主动来找他。
以往觉得没什么,在心底安慰自己等着时候到了,就一定能够相见,一定能够再次相遇。
偶尔冒出来的寂寞心思也被他强制的压在心底,让他不愿意去深究,也不愿意去深想。
找着借口劝服自己,她在忙着事情,如他一般很忙碌,所以才没有时间跟他联系。
可是再怎么繁忙,也不可能将他给直接忘记才是,难道连写一封书信的时间也没有么?
此时被他身边的属下赤果果的说出口,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面,让他觉得无比难堪。
范世吉顿时觉得自己多言,忙着垂下头道:“五爷,是属下多嘴,还请五爷莫要放在心上。”
骆吉文摆了摆手,淡淡地问道:“最近她在做什么?都在忙碌着什么。”
后面这句话,像是在故意找借口。
范世吉将唐善清在京城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骆吉文,心里反而很是好奇。
听唐善清的意思,她是想要将一个死人复活。那个人对她很重要吗?竟然重要到连五爷都可以忽略?
骆吉文听完此话之后,微微颔首道:“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下去吧,我自有打算。”
范世吉自然不敢再多言,刚才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明显的感觉到骆吉文身上透出一股浓浓的落寞之感。
一直以来他都看的很清楚,五爷对她用情至深,但是在唐善清身上,却感觉不到那么强烈的情感。
在这方面他为五爷感到不值,也为五爷憋屈,于是回到自家的院子内时,将这些话顺便告诉了翠云。
翠云是唐善清身边的丫鬟,他这么做不过是想要借着翠云的口去告诉唐善清,让她多关心一下五爷。
在大是大非面前容不得多少时间来想感情之事,将萧锦辉的军队稳定之后,骆吉文便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两日之后,萧锦辉还是没有醒来,但是身体已经被送到了岳安城内,骆吉文吩咐了大夫前来查探。
大夫来来往往的有了许多,但始终没有醒来的办法,萧锦辉已经昏迷了足足七日。
骆吉文坐在院子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虽然身边有无数的将领,但城池始终攻打不下来。
也不知傅梓轩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将那些士兵变得各个嗜血,听赵子龙的汇报,在战场上简直不要命一般。
不仅连敌人斩杀,连自己人也要直接杀掉,仿佛眼前全是他们的敌人,没有任何差别,像个疯子一样。
范世吉端着一壶酒走到骆吉文的身边,为他倒了一杯,“五爷,喝点酒活络一下筋脉吧。”
骆吉文知道最近范世吉对他颇有微词,只是没有说罢了。若是萧锦辉的位置换作另外一个人,那么肯定不一样。
赵哲源曾经是老将,又是正统的将士出身,对于行兵打仗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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