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呢,那样的想法怎么能够存在她的心底,甚至在此刻见到他时也为之不停地跳动着。
骆吉文直视她的面容,才不过几日未见,她的衣着换做最平民的样式,长发挽成髻,一副妇女模样的装扮。
可见她从来到此地之后便是以已然成婚的姿态,在她的心里他已经成为她的丈夫,成为她相守一辈子的人么?
唐善清见他不说话,心也随之提高,冰冷的语气道:“骆吉文,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骆吉文忽然之间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用力,便将她带入了怀中。
唐善清不停地挣扎,奈何不是他的对手,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气得她举起双手胡乱的挥舞起来。
“跟我回去!”骆吉文不小心被她的手指挂到脸颊,火辣辣的感觉,不满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紧紧地握在手中,将她搂在怀里,低沉道:“我已经查清楚是怎么回事,银牟没有我的吩咐擅自将宝物带走,是我管教属下不严,你如果要怪在我的身上也无可厚非。”
唐善清忽然之间停止挣扎,抬起头,皱着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银牟主动带走了宝物,我并没有吩咐他这么做。”骆吉文解释道。
“你想把全部的责任推到银牟的身上?他如果没有你的允许,又怎么会那么大的胆子!”唐善清不屑的反问。
骆吉文轻笑道:“他想我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
“名正言顺?你如今还不够名正言顺?还要怎样才算名正言顺?”唐善清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只觉得是胡言乱语。
真是可笑之极,他如今顺应民心,顺应潮流,将天罗国从水生火热之中解救出来,还不够名正言顺吗?
骆吉文凝视她的面容,解释道:“天罗国的皇位必须要经由屋里的五大家族的血脉压制才行,如今几位长老相继殒命,必须要用宝物来镇压。银牟为了让我能够坐稳皇位,才会主动将那宝物给我偷来。先前我并不知情,他也知晓我不会同意,所以才没有把此事告诉我。如果不是我主动去调查,根本不知道你在为此事生气。”
先前一直以为她是因为他没有把琉璃锁交给她在生气,谁知道竟是为了这些事情,简直让他郁闷不已。
唐善清听着他的解释,冰冷地说道:“既然你要拿他稳固皇位,又来找我做什么?是想把我也一并带回去吗?”
骆吉文说道:“你早已是我的女人,跟我走有什么问题,难道直到现在,你还在犹豫是否要跟我在一起吗?”
“别闹了!”唐善清甩开他的手臂,离开他的怀抱,她怕待的越久越会依赖,向后退一步道:“骆吉文,你休想骗我,你既然要拿五大宝物稳固江山,来找我不过是想得到唐玲盏而已。这些话你拿去骗别人吧!”
骆吉文沉下脸来,这么久以来,事事顺着她,处处为她考虑,到头来却说他是一个骗子。
他很清楚骗子在她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地位,那简直是低到谷底的生物,竟然将他视作那样。
骆吉文不想再过多的解释什么,她愿意相信也好,不愿意相信也罢,休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
“明日将是我的登基大典,你跟我一同回去。”骆吉文沉声道,上前再次抓她。
这一次唐善清有了准备,并未让他顺利得逞,闪身躲开他的攻击,与他拉开距离。
骆吉文早已失去了耐心,为了找她已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时时刻刻不再想,她会不会消失。
会不会想不通之后,将全身的性命拿去恕罪。去年在唐鳞城她失控的模样历历在目,那时候的她好似要立即死去。
光是想到这里,他便心急如焚,几日以来一直睡觉也不够安稳,一直在期盼着关于她的消息,希望能够立刻见她。
可是在真正见到她的时候,她竟然用这么厌恶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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