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官再信你一次。来人!”骆吉文扬手一挥,咬牙切齿的道。
“老爷,您有何吩咐。”院外看守的丫鬟家丁都冲了进来。
“老大夫,既然来了,便在本官府上住下吧,我夫人这身体还给时时拜托老大夫呢!”骆吉文冰冷中带着威胁的声音对老大夫道。
老大夫心知骆吉文是想软禁他了,但他也不觉的有什么,拱了拱手还无所谓提起要求来,“老爷即是想留我在府中为夫人看病,可否应下草民三个要求。”
“说!”骆吉文瞥了这老大夫一眼,丢出了一字。
老大夫毫不客气的道:“第一,草民需要一方清净独立的小院居住,并且每天一日三餐必须好酒好肉的有人送来;第二,草民居住的小院必须和草民药店的摆设一样,草民店里所有的药材都要被原封不动搬至此,除了老爷您以外,任何人没经过草民的允许不得擅自进入草民的一方小院之地;第三,草民还需要一些权利。”
告知府中上下,尤其是陈管家,凡见到老大夫必须对其毕恭毕敬,否则杖打五十大板赶出学士府。”
“是,老爷我们这就去。”家丁丫鬟们齐齐应声,转身出去了。
老大夫也拱了供手,告退了。
看着人都退下了,玉竹见状不忍打扰了老爷和夫人的两人世界,便也默默地撤退了,还好心的关上了房门。
骆吉文抬手摸了摸唐善清的头,见还是有些烫,顿时便皱了皱眉,起身出去端了热水进来,为她擦拭了一遍身体又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正替她扣衣领衣服扣子的时候,唐善清突然醒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然后伸手就是用力一推,“骆吉文,你要干嘛?”
骆吉文后退两步愣了愣,反应过来后顿时邪魅一笑,痞痞地道:“夫人,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为夫要干嘛呀!”
唐善清心里忽然一震,古怪看着面前的骆吉文,脱口就问出了口,“你没毛病吧,你是骆吉文吗?对我感兴趣?”
骆吉文顿时黑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别说有多难看了,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问:“我怎么就不能对你感兴趣了。”
“你要是对我感兴趣早该碰我了,本姑娘好歹也是国舅嫡长女,以前身边围着男人能少吗?对你们男人我要是不了解怎么爬上你的床,像你这样的男人顶多只对喜欢的人感兴趣,我是没戏的。”唐善清摆了摆手不在意的道,怎么听起来还带着那么点自豪在炫耀呢!
骆吉文气炸了,这女人不想活了,胆子变得越来越大,还当她是不是丈夫,竟然敢在他面前提起了解别的男人,还说这么大逆不道又不知羞耻的话。要是放以前早将人扔去浸猪笼了,可现在他哪舍得。
上前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骆吉文冰冷狠厉的问:“你说,在我之前你碰过几个男人。”
唐善清心里顿时咯噔跳了一下,那叫一百个懊恼,这种事他要是不死干嘛当着一百个男人说呀,这不是摆明去挑战别的男人的尊严吗?
“没有,绝对没有,好歹我也是规规矩矩大家闺秀,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接触男人会被人说闲话,这事我打死也不敢做。”唐善清连连摇头,就算有过她打死也不敢承认呀!看他那样子这不是摆明的找罪受吗?
“真没有,别的男人你连手都没摸过。”骆吉文心里怒气收敛了几分,目光怀疑的看着她。
“真没有,要是有早嫁了,还用的着最后看上你吗?”唐善清一把挣脱看自己的手,有些不耐烦,她懒得跟他解释,他反正也不会信。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男人的心里想法的?”骆吉文怔了怔,问道。
“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吃的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受苦的从来都是我们女人。”唐善清侧身躺回了床上,淡淡的开口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淡,好像如同说闲话一般。
因为在这世上女人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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