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以后这话老爷可不能乱说,小心郡主怪罪下来我们全家性命不保。”骆老夫人连呸了三人,竟然开始指责起骆太傅来了。
骆太傅一脸囧,这都哪跟哪呀,他明明是想借此说媳妇的。
驾~随着马车一声高喊,车夫终于将马车缓缓行驶回府了。
而在行刑的大街道的菜市口处,海国舅和海夫人已经被兵官押送至此,只待台下监斩官一声令下,二人就将被斩首。
而此刻唐善清一回府,翰林学士的大门就紧闭起来,没人敢去外面,更怕外面风声传进来。
时辰已到,台下监斩官终于丢下手上的令牌,高呵出了一个字:“斩~”
“啊~”床上被骆吉文早早哄睡的唐善清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夫人!”骆吉文被他吓一跳,坐起身担忧询问道。
唐善清根本没听进去唐善清的话,整个身体浑身都在颤抖,方才梦到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竟然梦到,她竟然梦到她的爹娘被压在刑场上,被官兵一声令下给下旨斩了,在大刀落下来的那一刻,献血四溅当场。
“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别吓我啊!”骆吉文一把抱住了唐善清,又担忧又着急。
“夫君,我我刚刚梦见我爹娘被杀了,他们被呜呜~”
看到还骆吉文,唐善清就如同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她心里的恐惧无以言表,最后只能化作泪水。
骆吉文一听,身子也跟着一颤,心都要沉到湖底了。
他是真没想到唐善清跟海国舅夫妇竟然这般心有灵犀。
“夫人,不会的,今天我们不是还去看了他们吗?他们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平静下来,骆吉文只能硬着头皮撒谎。
如今做梦都被吓成这样了,那知道事实后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来。
“嗯~”唐善清声音颤抖的应了一个字,心里却着实慌的厉害。
“嗯哼哼~”捂着胸口,唐善清难受的闷哼了两声。
“夫人怎么了,哪不舒服!”骆吉文轻声询问道,看着她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我心慌,闷闷难受,大概是被刚才做的那个梦吓的。”往骆吉文的怀里缩了缩,唐善清弱弱的说。
随后抬起头来看着她,十分不解问:“夫君,我的爹娘明明好好的,你说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骆吉文刻意避开了她的目光,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半天才道:“梦都是反的,我们不要相信了,这都深夜了,你身子重我们还是早些睡吧!”
“嗯!”
心里一阵后怕的唐善清,并没有察觉出骆吉文略微有些异常的表现,顺从地躺了下来,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觉得不舒服。
骆吉文揽着她,发觉她的整个人都是在颤抖的,无论她怎么说她安心不下来,一直不停他怀里动。好在他现在真没别的心思,不然这无异于就是在他身上撩火。
直到黎明,屋外淡淡白光照进了屋中,这一夜都没怎么休息好的唐善清终于肯入睡了。
骆吉文本以为他也能安心睡会,再起来去处理今天的事,结果屋外陡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咚咚咚~”的,吓了他一跳。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儿,他赶忙从床上下来,迅速的来到房门口,拉开了房门,看着门口的人,脸色那叫一个不好看,冷的一张都快面瘫的脸。
陈管家一阵无奈呀,老爷,他也不想的。
“老爷,宫里来人了,要请您过去,是关于”陈管家说道这,直接变成无声了,苦着一张苦瓜脸。
“滚!”骆吉文轻声一句冷呵,随后直接关上了房门,眉头都快邹成川字形了。
这个皇上是故意的吧,竟然这个时候把他叫过去。
“夫君,发生何事了。”唐善清还是被吵醒了,看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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