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我好想你,好想宸儿。”指尖轻轻覆上手上的红绳,心口疼痛的难以附加。为什么他与她之间总会有人阻拦,宿命c恩怨情仇,上一辈的恩怨即使他们都不在乎,却又如此的横亘在二人之间。
“皇兄!”一阵脚步声传来,骆吉文收回手臂,转头看向从台下走上来的人,无力的靠在城墙上,缓缓坐在地上。
顾辞轩提着两瓶酒坐在骆吉文身边,看着骆吉文痛苦的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将封口拆掉递给骆吉文,拿起酒壶猛的灌了一口烈酒。曾经他痛苦的日子里,骆吉文都是这样默默的陪着他一起喝酒,陪伴着他度过他痛苦煎熬的时候。
“哥,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会陪着你走下去。”拍了拍骆吉文的肩膀,两人对视着。他们之间无需什么感人的言语,也不需要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誓言,有一种默契是长年以来的积累,亦是兄弟间的情意。
“去陪陪凝儿吧!别让她想太多。”看到远处走来的花漫漫,骆吉文起身将顾辞轩拉起道。
顾辞轩点了点头,与花漫漫微微颔首走下城楼。
“你都知道了!”骆吉文背对着花漫漫,双手扶着墙头望着远方低声道。
“嗯。”花漫漫淡淡应了一声,辩不出任何情绪。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是一怔,只是他比骆吉文清醒,纵使他也恨楚奕,对这件事也曾信过,可是在宫中磨砺了这么久,他相对冷静的多。虽然他并不了解楚奕,可是挽歌当初那番话却是有用的多,这几日的情报搜索,让他几乎可以佐证了他心中所想,楚奕就是当初唐善清救下的少年,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
当初的那个时间太过巧合,那日见面时是他与染染见的最后一面,可是他清楚的看到师娘在看到那个少年时眼中的错愕与惊讶,师娘从不曾在他面前有过失态的样子,那是唯一一次。而后他不得不离开,而在他离开之后,师娘被楚蔷所杀,染染出了事,这么多年楚蔷一直不曾出手,偏偏在遇到那个少年之后出了事,这便说明当初楚蔷是冲着那个少年而来,而楚蔷如此冷血之人,普通人她自不会上心,如此他便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楚奕便是那个清冷的少年,楚蔷之子。虽然当初仅仅只是一面,那个少年清冷孤傲,即使面对那些杀手和狼群从不手软,可是他看得出那个少年并非是恩将仇报之人,更非十恶不赦之徒,所以冷静下来之后他便否定了这个情报,楚奕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只是如今她的身份大白于天下,恐怕她身边的危险却是不会少的。
“信中的内容你可信?”缓步行至骆吉文身边,花漫漫看着骆吉文问道。这场仗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而且楚国的韩旭并非等闲之辈,楚奕指点江山,即使是两国联手对付楚国也是极为棘手,若非当初楚国想要造成赤羽内乱将大批兵器运到赤羽被骆吉文拿到,恐怕这场仗难打的很,这些日子骆吉文亲自上阵,同样作为大军的领袖,他自愧不如骆吉文,他的战神称号并非是浪得虚名,他不得不佩服眼前的男子,这些日子他不眠不休为的就是能尽快灭了楚国,所有的痛楚与思念都极力的掩藏着,这些情绪忍得有多辛苦他很清楚,此刻他眼中满是血丝,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
“信与不信我都会让楚奕付出代价。”握紧拳头,骆吉文声音冷似寒铁,无论真假,楚奕——他定不会让他好过,这么多的磨难都出自楚蔷母子的手笔,他怎会放过他们。
“若我说此事不全然为真,你,可信?”
骆吉文转过头轻眯双眼似要将花漫漫看清一般,眼中神色带着几分希冀。
“当初染染救下楚奕时,我曾见过,即使师娘是因他而死,可是楚奕并非是恩将仇报之人,况且楚奕并非是贪图美色之人,染染如今的样子是沐离墨的并非惊艳绝色,我可以向你保证,事情并非如此,而且这件事你忽略了一个人。”花漫漫细细道,骆吉文虽然万事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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