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间,他们贴的如此之近,她甚至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她的发顶,只觉得胃里翻腾,令人生呕!
“你到底要怎样?”良久她咬牙道。
“不怎样,朕只想抱抱你!唐善清,别动,别推开朕!”朕怕这是最后一次了,朕怕没机会了。此去,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哪怕她厌恶,她痛恨,他只想能短暂的拥有,最后一句话他说不出,他不想向她低头,更不想在她眼里看到什么他不想看的。
“时间差不多了,朕该走了!”淡淡的叹息声从头顶传来,唐善清微微蹙了眉。
只觉得下颚一紧一丝清凉在喉间溢开,唐善清猛的从楚奕怀里挣脱,扶着胸口冷声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你连“断念”都敢吃,朕喂你的你还怕不成?”楚奕不喜不怒,脸色依旧如常,目光放在唐善清脸上久久移不开,似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里才算甘心。
“到底是什么?”唐善清不由得红了眼,她是不怕死,可是如今的情况,她不怕她给她吃的是什么穿肠的毒药,却害怕他给她吃的是对人不利的药。
“自是让你听话的好药!”眼前影影绰绰,屋中的景象和楚奕的模样恍惚起来,唐善清大骇伸手往前抓去,手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随即身子一旋跌进一个温度的怀抱之中。
“睡吧!唐善清,一觉醒来,便换了天地,无论是朕赢还是他赢!睡吧!唐善清!唐善清”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淡,她伸手捉住楚奕的衣襟,却提不起一丝力气,直到耳边没有了任何声音,眼前一黑再无任何知觉。
巍峨耸立的京城沐浴在初升的耀红日光下,益发显得大气恢弘。城下,数十万大军手持兵刃备战,蓄势待发,只等己方主帅下令,便是提着自己的脑袋往前冲,拼着一身热血,也要将敌人斩于刀下,破了敌人的城池。阵前,宝马之上,骆吉文一身乌金甲胄,气势凛然。身旁的花漫漫和顾辞轩等人亦是立在马头,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城池。
“皇兄,为何还不下令攻城?”一旁宝剑紧握的顾辞轩问道。
他这皇兄自回了营中就疯了一般的进军,如今到了最终的地方,他却不肯动手,速度反而慢了起来。
“再等一会儿!”骆吉文紧紧盯着城门处,沉声道。他又何尝不想尽快攻城,可是他记得与楚霖风的承诺,等着城门打开。
忽然,听得一阵骚动声,那巍巍耸立的大门却教人打开,城中人竟都在门口像是在请他们进城一般。
骆吉文神色一闪,握紧缰绳道:“进城!”
“皇兄不可啊!这敌人怎么会突然打开了城门,莫不是其中有诈?”顾辞轩出声阻拦道。眼前的场景也着实将他下了一跳,这守门的敌军竟然片刻功夫便将这城门带来,他又如何不会惊讶怀疑呢?
“无事!进城吧!”骆吉文淡淡一声,夹紧马腹便往里走去,他知道这是楚霖风当初之诺,他是生性多疑,但是当初楚霖风的话他却不曾有过任何疑虑。
因为,那是一个为君者为他的疆土留的最后一点尊严,也是为君者为天下百姓谋的太平安定,更是一个父亲为见自己的孩子而设的计谋,所以,他不疑。楚霖风是个聪明人,即使城中有埋伏,他死了,楚国也必不会赢。
见骆吉文离开,花漫漫也驾马朝里走去,沐辰风见此也跟了上去,顾辞轩虽疑虑见此却也不得不跟上前边人的脚步,他相信他的皇兄,他既然敢进去必然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这”进了城顾辞轩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御城的将士竟然分成两列跪在地上将兵器扔在一旁,而城中无一个百姓,户户皆是大门紧闭。
“微臣仓裕奉吾皇之名,恭请嘉楚帝进城。”
“恭候嘉楚帝入城。”众口同声,响彻云霄。
骆吉文一心只扑在唐善清身上,只想能尽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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