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年纪了,难道分不清是非对错?既然敢说敢做,那自然是已经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呵呵,或许没人会相信林哥是你们要找的那人吧?他怎么会有那么粗鄙不堪的父母呢?我奉劝你,劝你父母趁着林哥没回京赶紧离开,不然,等他回来,恐怕就不好看了!”
“程学长,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妈也是太心急找到我哥,一时冲动才说了些不好的话,事后后悔得不行。程学长,求求你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吧,求求你了!”穆麟死死地拉住程辉的衣袖,现在啥也顾不得了。丢人就丢人吧,总比看到律师函c被警方传唤c收到法院传票的好。
正在这时,穆麟的手机响起,他不得不放开程辉。
“儿,儿子,现,现在我和你妈在派出所!”是穆国强的声音,很惊恐。
“咋回事?真的被告了?”穆麟急急地问。
“你好,是穆麟同学吗,因涉嫌干扰他人公司正常营业并带来巨大经济损失c名誉损失,以及侵犯他人名誉,你的父母穆国强和冯秀英被带到某某派出所协助调查”一个严肃的中年男人声音传来。
轰的一声,穆麟懵了。这是动真格儿了?对了,那个姓何的律师说,今天早上就向警方报案,向法院提起诉讼,还要发律师函。这就开始追究责任了?
一家人,一损俱损。穆麟赶紧打电话让同学帮忙再请假,顾不得其他,匆匆赶往派出所。
除了警察,还有律师c法院的工作人员。穆麟也胆怯了,他还从没见过这阵仗。最糟糕的是,冯秀英见卖悲情不行,又开始使用华人惯用的一招——撒泼,躺在地上又哭又闹,嘴里诉说着自己二十年来失去儿子的痛苦,还忘不了指责某些人没有道德,阻止他们一家团聚。
看到警察和法官们淡定地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执法记录仪录制证据,穆麟拍了拍额头,长叹一声,大步走过去,逮住冯秀英的胳膊,沉声道:“妈,您这是干嘛?是不是想再增加一个妨碍执行职务?妈,您是真想咱们倾家荡产吗?如果您想逼死爸和我,那就继续!”
冯秀英拉住他,愤愤不平地道:“我想这样吗?还不是被逼的!他们居然叫咱们赔偿六个多亿!天啦,六个多亿啊,以为是冥币?呸!真是想钱想疯了,想要我给她烧啊”
穆麟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妈,您真想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是不?真想把这个家弄散了是不?不怪人家不肯相认,就您这性格,谁敢相信是林豆的亲妈?您再这样,我我”
他咬咬牙,狠狠地道:“我就跳河自杀!”
“啥?儿子,你说啥傻话?是糊涂了吧?”冯秀英张大嘴巴,一咕噜爬起来,急忙去摸穆麟的额头,“哎哟,脸色咋这么难看,好像头有点烫,是生病了?走,咱们赶紧上医院去!”
“对不起,这位女士,好像现在你还走不了吧?”何兆轩一挑眉,淡淡地道。当然,警察也会拦住她的。哎哟,还没见过这种奇葩呢,大家伙儿可是看够了戏。以为这是她家后院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着穿着,虽然俗气,但一身衣裳也值几千块钱吧,咋连最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说暴发户吧,还抬举了她。
何兆轩将一叠资料放在警方和法官面前。开了一家小酒楼,生意还行,平均每月收益二十来万,另有五个门面房和四套房子出租,名下还有一栋别墅c三部车,已经属于中产阶级。呵呵,可惜没啥文化。穆国强高中文化,冯秀英初中毕业,原是鲁省淄博某地农民,靠卖菜逐渐积攒家业,也因卖菜丢失了两岁的儿子。
无知者无畏。怪不得敢在京城大街上撒泼,敢当着警察和法官的面耍横,果然是法盲啊!不过,就算是法盲,犯了法,还得依法处置,给人家造成了经济和名誉损失,该赔的还是得赔。好吧,先进行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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