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无法拒绝眼前这男人霸道的侵略。
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去反抗。
短暂的惶恐与迷茫之后,她的内心之中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因为下平玲花知道,以罗戒的性格,如果早已决定放弃她,便决计不会对她做出此刻这种恋人间的亲密之举。
所以,对于此刻的她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次单纯的灵与肉的交流,更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以及对两人未来的一种承诺和宣誓。
随着紧身衣组件的一件件剥落,下平玲花那如最精美白瓷般的美好胴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昏暗的古堡房间都仿佛在那白皙皮肤的反光下提升了几分亮度。
“夜魇君”
就在罗戒将她的身体缓缓放倒在那柔软的干草堆上,下平玲花忽然按住了他的胸口,眼神闪烁不定,神情忐忑的紧咬着嘴唇。
“我是一个容易认真的人,也希望我喜欢的人可以认真的对我你可以要了我的身体,但请答应我——不要欺骗我的感情,可以吗?”
罗戒凝望着下平玲花那局促不安的双眼,温和的回以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随着一声略显痛苦的婉转娇啼,下平玲花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仪式——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温热的眼泪在不觉间沿着下平玲花的脸颊流下来,在枕边洒下点点洇湿的痕迹。
“很疼吗?”
“不,不是的。”下平玲花伸手捧住了罗戒的脸,噙着泪花的笑容看上去愈发迷人,“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傻,明明可以在小惠前面的”
“这很重要吗?”罗戒不是很能理解女人的思维。
“大概还是有些不甘心吧嗯。”在身体的上下起伏中,下平玲花的眼神也愈发的迷离起来,她紧紧搂住罗戒的头,在他耳畔轻声喘息道:“夜魇君,我知道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女人嗯但我会努力让自己成为你最爱的那个女人的だめいく!”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第二日清晨,罗戒被楼下传来的嘈杂声惊醒。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下平玲花也被罗戒起身的动静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单臂撑着床铺侧身坐起。
单薄的羊毛毯沿着她的肩头滑落到腰间,露出了无限美好的上半身,水润的皮肤近乎白得透亮,迷离的眉眼间愈发的光彩照人。
此刻的下平玲花已经初步褪去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举止间开始隐隐透出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战斗组和后勤组回来了。”
罗戒掀开被子从床铺上站起,赤裸健壮的身躯在清晨的阳光下勾勒出一幅明暗对比强烈的画面。
“夜魇!夜魇你起来了吗?”
走廊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间那腐朽的木门被一下子推开,玛利娅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正与刚起身的罗戒对了个正着。
(▽) ( ̄▽ ̄;)
场面一度陷入迷之尴尬。
“那个身材不错。”玛利娅装作若无其事的吹了一声口哨,耳根却已然有些赤红,“我们扯平了,不是吗?”
“嗯,谢谢。”罗戒只是怔了一下便神色如常,很淡定的当着玛利娅的面一件件的将装备穿着整齐,问道:“楼下出了什么事吗?”
见罗戒穿戴整齐,玛利娅也逐渐恢复了常态,说道:“你的那些同伴回来了不过我建议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死了多少?”罗戒开口直奔主题。
“看来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了。”玛利娅耸了耸肩,亏她在来之前还犹豫要怎么开口说这件事。
“我当然知道,以他们现有的实力和人员配备,是不可能杀掉那只地狱三头犬的。”
玛利娅点点头,对罗戒的话表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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