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一听有门,他立刻也装作醉眼朦胧,伸手打在彭三的肩膀上,又给彭三倒了一杯酒,并给他碰了碰杯,看着彭三喝下,他将自己还剩半杯的酒放在饭桌边缘。
“兄弟呀,不用等到以后,其实大哥现在就有一件事求你,你若是成全,大哥念你一辈子的好。”二狗子装作已经醉的五迷三道不知今夕何夕地胡言乱语了:“兄弟呀,这小女子真是漂亮,见上第一面,大哥我就打心里喜欢呀,呜”
说着说着二狗子就趴在桌子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彭三醉醺醺地反应了半天,才知道二狗子嘴里面说的人是海宁,顿时酒就醒了一半,低着头沉默了。
二狗子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彭三的回应,他抬起头一把抓住彭三的手,乞求道:“兄弟,就一晚,就一晚,你还记不记得你家刚被你二大娘搜刮后,你连条里裤都没有,是我把我唯二的两条给了你一条,你就当还我那一裤之恩了吧,女人嘛,被睡了一晚,不还是那个女人嘛。”
彭三坐在那里仿佛石化了似的,等二狗子伸头去看他垂下的脸后,立刻被那猩红的眼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而彭三更是握着拳头猛地起身,也将屁股下的凳子给带倒了。
听着外面“砰砰”两声后再无声音,油灯下的海宁眯起了眼睛,她看了眼角落里换了块干净布包着的大蛋,脸冷的掉冰渣子,眼中更是染上一抹杀意。
这时候“嘎吱”一声,是彭三推门走进来,他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海宁后,便径直走了过来,就在海宁微微将圆眼眯起来的时候,他转了个弯,开始在床头上的柜子里翻找。
彭三翻了半天拿出一个半新不旧的里裤直接冲到门外,朝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满怀期待等着的二狗子身上一扔,满目凶狠:“还你。”
二狗子愣了一下后,那张瘦长的脸涨得通红,他将里裤抓在手里,猛地跳脚:“那,那你还在我家蹭的饭呢,还有,还有我带着你去讨得那些钱呢。”
彭三这时候的酒算是全醒了:“那些小恩小惠,以后我会慢慢还你,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行,算你小子狠。”二狗子怒火中烧,狠狠地拿着里裤朝墙上抽了一下,然后气愤地走了。
彭三撵走二狗子后,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靠着一股酒劲,他还真不敢跟二狗子绝交。
海宁听到外面的闹腾后,走到木门后,看着彭三算不上高大的身影,心想:他刚刚可是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圈。
但是海宁也知道,彭三为了她,变了。
隐身在暗处的李南池将手握在一起,这时却有些担心,海宁会为了这个彭三而动摇自己的忠诚吗?
很快彭三家里藏了个女人的事情就被二狗子宣传的人尽皆知,哪怕厚厚的雪层也拦不住村民的热情,他们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看海宁,当看清海宁的长相后,都酸着牙说彭三走了狗屎运。
彭三也不在意,被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他只感觉扬眉吐气,得意地在村里溜达了两圈。
彭二大爷是两天后来的,背着手拘楼着腰慢腾腾地踏着雪走到彭三家里,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半老徐娘的婆娘,那女人画了鲜艳的红嘴唇,那妖媚的样子和这个纯净的小村非常的不搭。
两人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坐到屋里的主位上,等着海宁递茶。
乡下哪有什么好茶,更何况是彭三家,海宁冷着脸端了两碗白开水放到两人的手边。
这时候彭袁氏翻着小眼睛斜了海宁一眼,对彭二大爷说:“光有个模样有什么用,一点大家出来的气质都没有,指不定是在那个山野乡村长大的野丫头呢,也就村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稀罕,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似的,这看着也不就那样吗?”
海宁抿了抿嘴,站到彭三的旁边,脸蛋上的冰霜没有任何的松动。
但是彭三身为男人,他可不会任由自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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