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魏不凡忙解释道:“亲家想的哪里去了,我也没有赶人的意思,而是过两日,我们也要回镇上去住,所以这才”
闻听此言,秦正天当下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吓死我了,还以为住在这里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呢,既然没事,我们便先回去了,至于这里。”
秦正天扫了跪在院内的众人,坚定的言道:“有的时候,千万不能心软,大蛇不是反受其害的道理,便是我不说,亲家你也是该知道的。”点头一笑,魏不凡握着秦正天的手道:“别担心,我也不是那等不知事的人,况且你刚刚也听到了,我将事情交到了英齐老师的手里。”
不必魏不凡多说,秦正天便已然心领神会,回头望了林锦一眼,恰巧将对方眼中冷意看了个正着,顿时心中一抖,忙收回了视线,不敢再多说什么,便拉着妻子,回了屋子。
见丈夫慌慌张张的模样,刘画没好气的言道:“你这是干什么,急匆匆地,和亲家一个招呼都不打,这让亲家怎么想我们。”
连灌了几口冷茶,秦正天这才没好气的言道:“你知道些什么,你难道没看见刚刚英齐老师的眼神,简直比鬼的都要恐怖。”
刘画听闻,深吸口气,当下便没好气的言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话却越说越离谱了,你见过鬼吗,怎么就知道他的眼神比鬼还恐怖,况且我见那英齐的老师长的那叫一个俊俏,哪里会是你说的那样。”
听闻此言,秦正天心中一堵道:“这是你一个做妻子该说的话吗,当着我这个丈夫的面,夸赞别的男子,简直不守妇道。”
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刘画这才气呼呼接着言道:“说谁不守妇道呢,好你个秦正天,如今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了,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你这就要逼视我了。”每说一句,刘画便在丈夫的胸口戳一下,最终这才道:“你况且,你要逼死我也要有些道理才是,也不看看那英齐师父如今的年龄,勉强都能当我的孙子了,难不成,我还能对他起什么心思不成,我说你这人能不能过过脑子。”
一时无言,秦正天没好气的言道:“少在这里给我罗列罪名,我不过随口一说,就引出你这么多话来,怎么,莫非你心虚了不成。”
瞠目结舌的望着丈夫,刘画最终冷哼一声,愤愤言道:“随便你怎么想,慢慢折腾去吧,有这功夫我还不如睡觉去呢,大半夜的和你在这里闹什么。”
见刘画往里屋走去,秦正天也深深的叹了口气,忙跟了上去。
再说县令赵天成,接到报案,本不准备动手,却被对方点名,是林锦请他前去,那脸色实在难看的厉害,其中还带着几分心虚,不由坐在大堂上,很是难安。
一旁的师爷胡莱见状,忙上前言道:“大人,可是在为林锦的事情烦扰。”
被猜中了心思,赵天成,也没有要瞒着的意思,当下没好气的言道:“这些世家之人真是难伺候的紧,前些日子,分明是那林牧发话让我整治林锦的徒弟,以将他拖下水,可我这边刚下了手,便见天的做噩梦,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好容易这不做梦了,人家两兄弟竟然和好了,弄了我个里外不是人,如今又有这么一出,不定是怎样的鸿门宴,等着怎么折磨我呢,有心想推拒吧,可你瞧,大堂外,那人可是一直等着呢。”
胡莱听闻此言,却是笑了出来,只看得赵天成心头火起道:“胡莱,本官往日里对你可不薄啊,如今本官生死关头,你竟然还笑的出来,未免有些过于无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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