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妻子还是有些忧愁的样子,魏英齐将妻子的手握在了手掌心中,这才开口言道:“别这幅表情吗,况且说是我掺和进去了,实际上可是连个名字都没应,一起都用的是神医谷的名,我顶多就是搞搞后勤,出出对策,长长世面,便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扯不到我的头上不是。”
闻听此言,秦瑶忍不住言道:“那你不是什么都没干,这事若是成了白赚名声。”
一句话将魏英齐噎了个彻底,有些无奈的言道:“你说的都对,不过能不能别说出来,很伤自尊的。”
听闻此言,秦瑶暗放下了些心,而我们的宝珠,此时已经再次出现在了段霄飞的面前,开口询问道:“你可能知道毒烟草到底是谁在后面主导吗。”
“梁国。”
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猜错,宝珠忍不住追问道:“所以,这本身就是一场阴谋,是梁国想要侵略我们所设的阴谋是吗,那又是谁想不开,帮着外人来打击自己的国家,难不成他以为,国破了,他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听到这里,林锦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满腹火气的坐在位置上道:“这件事情不用再谈了,你放心,我早说过了,对宝珠,我不会有一点的强求,反而处处以她的意见为先,若是真要断了我的心思,也只能是宝珠亲口告诉我,其它任何人都休想。”
魏英齐闻听此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长叹口气,只道:“孽缘”二字。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头上,屋内的气氛自然算不得好,最终还是林锦先开口道:“算了,来日方长,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再说,我自认这世间能胜过我的男子,并没有几个,若是宝珠以后真能找一个强过我的,我自然祝福与他,可若是贩夫走卒,难不成你真要委屈她不成。”
一席话只说的魏英齐无言以对,沉默良久,方才接着开口言道:“不说了,我看内人,只怕不了解老师的习性,我这就去帮着布置一下。”
话落,便转身出了屋子。
见此情景,林锦苦笑一声言道:“造化弄人,若宝珠是我的女儿,只怕我早将人给打出去了,如此,英齐对我这个老师,已经算是尊敬有加了。”
再说王秀英抱着宝珠出去串门,想着回去,林锦定然走了,这心里便舒心起来,又有人人艳羡的眼光,王秀英只觉得此时的日子简直和在天上一样,那笑容就根本没有断过,不想这舒心还没有多久,便有人破坏了。
只听李婶开口言道:“这么短的时间就穿金戴银的,也不知道这银子是怎么来的,我听说那读书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该不会坑蒙拐骗得来的吗,也难怪听说你家英齐的师父家业丰厚的很,怎么将儿子送给了别人,换来的这些,你享用的可自在。”
被王秀英猜了个正着,李婶讪讪一笑,依然不甘示弱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有个当举人的儿子,就这么看不起别人,怎么这话我就说不出来,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秀英,你可别胡说,再说了,便是我们不会,难道不能从哪里听来吗,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你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有些伤心。”
见有人帮腔,李婶忙跟着言道:“说的不错,我就是从外面听来的,说两句怎么了。”
“我看是村里有人教你吧,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说实在话,若不是怀里抱着宝珠,王秀英是真想和人打一架,如今这样,也只能憋屈的站起身来,直往家里去了。
李婶这才暗松口气,当下有人上前安慰道:“如今人家跟咱们这些泥腿子可不一样,你何必和她闹成这个样子,她穿成这样,来咱们这,还不是想要被人捧两句,你便是不想顺着她的意思,在一边看就是了,何必触他的眉头,跟她过不去,对你还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本是安慰之言,可字字句句都戳在了李婶的身上,好处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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