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段霄飞当下冷笑言道:“何必将话说成这样,父帝以为会得到我的认同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可能,反而我会觉得父帝你真是没用的很,作为一个男人,更何况还是帝王,却在这里与我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父帝,这样说的你,脸不会发烫吗。”
还别说,此言一出,辉真帝竟是一时间无言以对,被段霄飞堵得厉害。
喘息了几下,辉真帝这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言道:“朕承认,朕的确是心有愧疚,有的时候也觉得还不如生在平常百姓家,这样,也能任性而为,便是真的为了你母妃与天下为敌,了不起,也不过就是这一身这一命罢了,可朕不是,朕既然坐在了这个位置上,那所思所想,便得为了这天下的百姓,若朕,真的心中只有你母妃,那这天下只怕要乱了,朕不想归天之后,留下个昏君的名号。”
一听这话,段霄飞再次给气笑了,当下无语的言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怎么就成了昏君了,我母妃让你做什么了,不过是让你疼她护她,既不需你不理朝政,更不需你劳民伤财,怎么就成了昏君了,父帝,可否与我解释解释,虽然过往我的脑子有毛病,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可我母妃,为了父帝你付出了多少,我还是记得些的,我们母子受了多少的苦难,我更是记得一清二楚。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是帮着你母妃和你自己来怪罪我不成。”
听闻此言,段霄飞嘲讽的言道:“父帝说笑了,父帝是一国之主,便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怪罪父帝,只不过是心有疑惑,希望父帝解答罢了。”
听了这话,辉真帝只嗤笑一声言道:“是不是怪罪,你心中明白,我心中也明白,不必隐瞒,我是你的父帝,听你说真话的气魄还是有的,再者说了,这么多年,我也承认确实亏待了你和你母妃,便是让你说几句话,朕也是能受的住的。”
此言一出,段霄飞当下深吸口气道:“父帝果然是能屈能伸,只是却让儿子心中更是没底了,我实在好奇的很,父帝姿态摆的这么低,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的来意,不是一早便说的很清楚了吗,对于你母妃的事情,你认为该怎么做才好。”
“什么怎么做,我母妃有做错什么吗,一切不过是他人的栽赃陷害,便是真有人要受到惩罚,也是那下黑手之人,听说已经被父帝关进了她们各自的宫中,且母妃也早有意见,父帝照着做就是了,母妃的意见,便是我的意见,左右父帝并不缺美人,宫中不过少了几个人,父帝若是嫌人少,再弄几个进来就是了。”
这话说的辉真帝眼前一黑,当下厉声喝道“给朕住嘴,被你这么一说,朕成什么人了,难不成,在你们的心里,朕就是那等贪花好色之人不成,朕告诉你,便是这后宫所进的女人,大多也是为了江山稳固才将人弄进来的,若不然依朕本来的意思,几个便够了,这么多女人也恼人的很。”
这话一出,段霄飞只嗤笑言道:“看来,父帝这会又要做那卖笑的鸭子了,那风尘女子靠卖笑,获得恩宠,父帝如此做,倒是为了江山永固,倒是比她们层次高的太多了。”
辉真帝听到这里,好险没吐了血,只冷冷的望着段霄飞道:“放肆,别以为朕对你多了几分容忍,你就能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卖笑,这话若是出自别人之口,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父帝,也休说这样的话来吓唬我,再者说了我,我说的本就是事实,父帝自己想想,你可不就是那卖笑之人吗,谁对父帝有用,父帝便对她卖了笑,这样,后宫得了好,前朝自然便顺遂了些,只是,我觉得,也为难父帝了,如此多需要奉承之人,父帝还能安稳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了。”
一听这话,辉真帝只气怒的言道:“刚刚说我卖笑,如今,胆子倒是越发大了,竟然暗示起我卖身来了,霄飞啊,霄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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