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地道,“会长,别那样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如果不是有会长及时出现,告诉我们这些事情,说不定我们也会像那些人一样为非作歹,做出令我们自己,或者他人终生抱憾的事情来。”
“没错没错。”各个点头附和着。
林语堂的目光略过众人,看向湛澜,“湛先生。”
“会长客气了,你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叫我湛澜,或者阿湛就行了。”湛澜说道。
林语堂笑着点头,“好。昨天你可是为我们工会立了一件大功。如果不是你出现,咱们工会的成员恐怕不过那三个家伙确实非常过分,如今已经被我关押在阿萨布城的牢房里。”
提起那三个可恶的家伙,玩家们各个的情绪就老激动了。“会长,为什么不把他们杀了,帮那些可怜的玩家报仇?”
“就是,那样的人简直就是社会的渣渣。”
“各位请稍安勿躁。”林语堂安抚着,“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做不是故意的。我发现会长很圣母。”一个情绪的激动的玩家讽刺道。
众人情绪激烈地讨论着,仿佛会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林语堂很慌,他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只能眼看着他们将话题彻底歪楼,还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闭嘴!”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
在场的玩家被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来者。
朝这里走来的少女扛着一把比她的手臂还要粗的大刀在肩上,头上一对红色的狐狸耳朵因她的怒气动了动。那画面让所有的心里一言难尽,明明是那样软萌可爱的一张脸,可肩上却违和地扛着一把大刀,太阳拨开乌云照射在那柄大刀上,泛起刺眼的光芒。
“谭姐姐。”看着来者,宁璨突然又不脸盲了。因为谭天菱的耳朵,跟她那把标志性的大刀。
谭天菱走到宁璨身边,朝她挑起自信的微笑,随后冷脸看向那些玩家,“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会长的不是。如果不是他的圣母心泛滥,我们这些人能聚集到一个工会,就算不出城每天还有吃喝供着。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知足,为点小事就指责会长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他是圣母,但不是你们的母亲。”
林语堂抽了抽嘴角,姑娘你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吧。
众人被骂得抬不起头来,纷纷向林语堂会长道歉。
林语堂苦笑着摇头,“没事的,有点误会是正常。各位请你们耐心让我把话说完。他们伤害了无辜的玩家,确实非常不对。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生活在一个法制的社会,他们的对与不对,都不是我们的片面之言就可以一概而论的,必须有法官判定,社会判定。我们这样将他们处死,跟刽子手,还是他们有什么不同。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样伤害其他人,那些人会死。如今他们已经后悔了。”
“他们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不过会长说得也是。我们那样做,跟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咱们是高他们一等的文明人。”
“没错。”自我安慰到的玩家们总是看开了不少。
“谢谢,谢谢各位。我们现在就出发。”林语堂道。
短暂的休息片刻,方才还灰蒙蒙的天此时已经雨过天晴,阳光软软地撒在地面上。
修羽跟宫骆谷坐在旅馆大堂的沙发上,边聊天,边等寥清舒醒来。
“阿湛他们呢?我一醒来就没有看到他们。”宫骆谷问道。自新手村分开以后,宫骆谷就鲜少与湛澜联系,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而对方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对于湛澜的选择,宫骆谷作为他的好友,并不会因他暗恋寥清舒而指责他的不是。每个人都会选择喜欢谁的权利,作为朋友的他不会偏帮哪一边。
“刚刚阿湛发来私信,说他晚上才回来,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修羽说道。
“其他的事情?”宫骆谷一挑眉,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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