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姑娘抽了抽嘴角。她虽然对三公子体内的人格还不算熟悉,但这位花大萝,她可是熟悉得紧。
这些天墨染姑娘,及院中的姑娘没少被花大萝骚扰过。
在花大萝面前,他与墨染姑娘之间的身高差距,也阻挡不了他那颗蠢蠢欲动想泡妞的心。
他上前一步,接住了墨染姑娘手上的托盘,放在茶几上,执起墨染姑娘的手,感慨道,“姑娘的小手可真是滑润好摸。”
墨染听得想吐,只想把自己的手从花大萝的手中抽出,依照她的武力值断然能轻轻松松地抽出自己的手,却又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中。
花大萝再怎么恶心,也是她家公子体内的人格之一,算起来也是她的主子。忤逆他,或者在争执的过程中不小心伤了公子,除非墨染不想在武安侯府待了,还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
花大萝生前就是个浪荡的主,完全没有顾及的,整个院子的姑娘,但凡好看的,在这短短的三天时间,全被花大萝逐一调戏个遍了。只要是美女他都喜欢。
要不是暴躁老哥急于求成锻炼这副身子骨,小姐姐定会出来将花大萝顶走,忍着恶心听花大萝继续调戏人家小姑娘。
“混账东西,你在做什么?”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
花大萝根本没有在怕的,拽住墨染姑娘温香软玉的小手手,接着摸,十分浪荡不羁地邪笑着,“二叔,你怎么来了?快坐,别客气。”他完全没有在怕的。
武安侯府虽说是武将出生,但路二叔却是个文官,在上都护府机关工作,乃是正四品的副护都。都护掌统诸蕃,抚慰c征讨c叙功c罚过,总判府事。
在这样的机关工作,路二叔的性格变得十分严谨,看待事务的眼光,眼睛里揉不进一粒细沙。
路朝飞的父亲跟哥哥目前在边关镇守着,他的母亲也跟着去照顾他们父子二人,留下路朝飞在京城。照顾路朝飞这件事,当然被路二叔一肩揽下。老武安侯爷年事稍高,孝顺的路二叔不会拿这些小事去扰了老武安侯爷的晚年生活,所以路朝飞从小便由路二叔教养长大。
路二叔看到他的小手不松开,还十分老道地摸着丫鬟的手,气得眼睛都瞪直了,“混账东西,我让你把手松开,你听到没有?来人呀,把三公子给我抓起来。”
花大萝正沉醉在,自我想象出来的温柔乡中,毫无预兆的,就这样被家丁们架起来。因年纪小,双脚腾空,无论在如何折腾得欢也挣脱不开,那两名家仆的钳制。他忙着求饶,“叔父,这又怎么了?侄儿是否做错了什么,误惹您不高兴了。哎呀,您老就别气了,小心气坏身子了,受罪的还是您自己。”
路二叔那张儒雅的脸庞经过年岁的沉淀依旧难以掩住其的隽逸气质,此时正暴跳如雷又一脸自责地望着路朝飞,各种的莫名的情绪聚集在他的脸上,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消化。
墨染跪在地上,脑门紧贴着地面,肩膀抖如筛糠。
花大萝被人五花大绑的,绑进祠堂中。
“跪下。”路二叔一脸沉痛地道。
花大萝本来不想跪的,但被狗腿子的家奴们压着跪下。
花大萝一脸无辜地问道,“叔父,您别沉着一张脸,您这样看得小侄心里怕怕的。”
瞧他如此油腔滑调的嘴脸,刺痛了路二叔的眼睛,路二叔的心。他跟着在蒲团上跪下,“路家的列祖列宗,是子孙没有教导好小辈,才令他被邪祟给害了。”
花大萝本来还想接着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听到路二叔那样说,他瞬间乖巧地闭嘴了。
他的心里不停地呐喊着,糟了,路二叔该不会想去请法师来驱鬼,驱了他。
“你到底是谁?”路二叔站在花大萝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叔父,我”花大萝想为自己辩解辩解,但说什么才能让路二叔相信呢。
路二叔不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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