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扶额,她家公子的人格中,就属宁公子最自律和善了,不对那是没有惹到他的时候,经过这些年的了解,在公子的这些人格中,唯有宁公子才是最危险的。每个曾经惹过宁公子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就如公子所猜测的那样。对了,花少已经跟二公子提起,你们之前的计划了,但二公子好像不太赞同。”墨染将自己这几天所观察到的事情全倒出来。
宁璨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着,没有说什么。
路二叔下朝回来,宁璨直接去书房找他,路二叔见进来的是侄子体内最凶残的b一ss,顿时如临大敌一般。路二叔战战兢兢地陪宁璨聊了半个时辰,宁璨才心情愉悦地走出路二叔的书房。
负责在书房伺候的常随端着刚沏好的茶水推门进来,却见路二叔就像滩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常随当下连忙放下茶盏,走到路二叔的身前,弓着身问道,“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小的这就去吩咐人来扶您回房间休息。”
路二叔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不用了,只是小事而已。二公子回来了吗?”
“还没。等二公子回来,小的会去请二公子过来找您。”常随想了想摇头,又忍不住担忧地再问一声,“大人,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你下去忙你的事情,待会二公子回来叫他来找我就行了。”路二叔语气淡淡地道,三言两语就把常随赶出去。
路二叔实在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会露出如此挫败的神情。实在是他侄子的其中一个人格太聪明狡诈了,路二叔说不过他,还会被他给轻易带进沟里。他可以肯定,如果他侄子的主人格不是路朝飞,而是那位宁公子的话,估计他们陵国的未来就有救了。
那位常随听了路二叔的话,直接来到武安侯府的大门口等着。
鹅毛般的雪花忽然轻轻柔柔地从天上落下来,守门的家丁突然喊出声来,“下雨了。这是今年的初雪呀。”
“嗯。”常随点头,“今年的雪好像比往年还要早。希望来年,二公子能一举中状元。”
一辆车壁呈暗红色的马车,转着车轱辘慢悠悠地在武安侯府的大门口停下。常随立即小跑的下去迎接,伸出手扶着马车上的少年下来,“二公子,您回来了。”
路朝东的眉目一转,浅笑着,“你不是父亲身边的常随吗?有什么事情?”
“大人吩咐小的,您回来,立刻通知您去找书房找他,他在书房等您呢。”
“等我?”路朝东抖了抖衣袍上看不到的灰尘,抬脚沿着台阶走进门檐下的大门。
“是啊。”常随叹了一声气,“之前三少爷在大人的书房里待了半个时辰,小的不知道三少爷跟大人说了些什么。三少爷一进入书房,就把小的赶出去沏茶,准备点心。可等小的回来,三少爷已经离开了。三少爷最喜欢吃刚出炉的糕点,小的为了等厨娘做新的,唉,可惜了。”
他就惋惜三少爷没有吃到那些刚出炉的糕点而已。
路朝东抽了抽嘴角,他怎么感觉常随说了一大堆没有一个重点,最大的重点,他是心疼三少爷没有被喂饱。呃
路朝东来到路二叔的书房门口停下,“父亲,您找我?”
听到路二叔从里面传来的声音,路朝飞才依言推门进去。
一场小雪过后,院中干枯的树枝挂着点白色的雪花,红漆雕花漏窗敞开着,屋内烧着暖烘的地龙,一名穿着藏青色锦袍的少年坐在临窗的炕上,正拿着棋谱对棋,眉眼俊秀精致,周身流溢着一种高贵清华之气,看起来清贵雅治,竟如诗如画。
墨染伺候在身旁,“公子,要不要把窗户关上,免得冷风进来,冻着您了。”
那修长皙白的手指夹着一粒莹润的白子,衬得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更加莹白如玉,就像上等的美玉,“不用了。”宁璨一点也不觉得冷,因鱼大侠长年累月,不管风吹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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