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丝毫反应,脸上神情不由一黯,心道定是我太过思念产生幻觉,想到此处,牧晨不禁摇头一叹。
长夜漫漫,牧晨坐在吴语静床头诉说衷肠,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困意袭来,趴在床头渐渐睡去,牧晨做了一个美梦,梦中吴语静伤势恢复完好如初,痊愈之后与他结伴同游好不快活,待到天色大亮醒来,才发觉不过是黄粱一梦,牧晨嘴角苦涩,深深望着吴语静苍白的俏脸双眸久久未曾移动。
却在此时,只听房间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不多时进来两道人影,正是徐凤与炎西川,徐凤手中端着一碗汤药,见到牧晨在此,深深望了一眼并未多说,一旁炎西川揶揄道,
“小兄弟真乃痴情种”
牧晨讪然一笑,并未答话,炎西川望了徐凤一眼,心中一叹,又道,
“让开罢,老夫给你这小女友治病来啦”
牧晨目光一扫,发觉炎西川两手空空,只有徐凤端着一碗汤药,不由奇道,
“前辈不需准备什么东西么?”
“你已经将碧毒寒蚕带回,被老夫磨成粉熬成汤药,它就是最好的药引,无需其它。”
炎西川说完,令徐凤将汤药喂吴语静服下,自袖袋里取出一个玉质小盒,打开盒盖自内里取出一排透明细针,正是冰魄银针,牧晨望了一眼那寒光闪烁的银针心头微凛,想要帮忙也不知从何做起,只得在旁看着二人动作不愿离去,炎西川此时无暇顾及牧晨,见汤药尽入吴语静腹中,望了徐凤一眼道,
“脱去鞋袜,到床上去!”
“啊?”
徐凤闻言神情微怔,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脱鞋还是头一遭,不由得面色微红扭捏不决,直到炎西川催促方才照办,抬眼望了牧晨二人一眼,见他们双眸斜视一旁心中稍安。
“我从旁指导,你来施针。”
炎西川将冰魄银针递给徐凤,顺手拉下帷帐,又令徐凤褪去吴语静身上衣服,徐凤依言照办,但见吴语静洁白无瑕的胸前饱满挺立的双峰不由面红过耳,双眸来回在吴语静与自己身上比划,少顷之后才悠悠一叹,道,
“师叔,准备好了!”
“三焦天井外关冲”
炎西川脸上神色一整,嘴上念一句,帐中徐凤便依言而行,待到徐凤落针已毕,炎西川又道,
“阳明不容太乙归”
“太阳魂门意舍附”
“督脉筋缩至阳神”
牧晨见二人一人在外言传,一人在内施针,不敢有丝毫打扰,约莫半柱香功夫之后,只见吴语静光滑的藕臂裸露一截在外,右手无名指处色泽渐深,不多时便聚成一滴暗青色液体排除体外,牧晨见势心中一喜,想来是碧毒寒蚕药效发挥作用。
炎西川所刺穴位,用意旨在护住吴语静受损经脉,使得药效发挥作用,同时通过手少阳三焦经排除余毒。少顷之后,待到那排除毒素曾暗红之色,炎西川猛地喝道,
“取针!点穴!”
徐凤闻言丝毫不敢怠慢,迅速收了冰魄银针,只见吴语静周身上下一条条红线若隐若现,其中几处正自缓慢分离,徐凤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却在此时,陡听炎西川开口道,
“膻中鸠尾连玉堂!”
“神道灵台到至阳!”
“青灵神门通少海!”
“云门中府封少商”
徐凤心慌之下犹如找到救命稻草,立马依言而行,手指翻飞封住吴语静周身穴道,再去看时,那若隐若现的红线已然消失无影,徐凤心中一松,不由长出口气。
牧晨在旁听得炎西川一会念一句却是全然不懂,实不知为何现在又封住吴语静经脉,他哪里得知,方才炎西川针刺穴位旨在一个‘泻’字,意在排出吴语静体内地毒素,吴语静经脉受损不能运气逼毒,毒性自然凝聚于经脉之中,是以炎西川方才施针泻去其体内毒性,待到毒性排出,碧毒寒蚕所剩药力却不能泻,因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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