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你怎么知道?”
“你刚刚洗澡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下。”
宫泽铭也只是出去瞎转悠一下,正好瞧见简明扬气冲冲的过去,也看见了那些人被血淋淋的带走了。
“她这次又做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了吗?”
夏小暖一边给他擦着头发一边问,她半跪在床上,双腿白皙修长。
想着这次来到法国,见到的最奇葩的人大概就是这个简浮香了。
“用剪刀插了佣人的手,也幸亏你没看见。”
宫泽铭接过她手里的帕子,转过身来将半抱着夏小暖纤细温软的腰肢,将自己的头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说:“听说她以前便有过前科,小小年纪便手段残忍狠辣,以前被你父亲制止了,如今估计是嫉妒,便又犯了。”
他在她胸前轻轻的蹭了蹭,夏小暖觉得有些痒痒的,便推搡了一下她的脑子撇了撇嘴说:“这样的小女孩儿,八成都是被父母给惯出来的。”
“小暖,你以后离她远点儿,长得那么丑,还妄想看上我,我宫泽铭这辈子就算是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长得那么丑的女人!”
男人很是自负的说着。
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觉得简浮香成天都在那儿丑人多作怪。
自己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照照镜子,还想来勾引他?
也不想想他宫泽铭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勾引的男人吗?
夏小暖闻言,倒是忍不住笑了,手指把玩着男人冰凉的耳垂没好气的说:“就算你觉得人家丑,你不还是将她给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么?”
说着,夏小暖低头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白眼,语气也是酸溜溜的。
她知道宫泽铭去调查过简浮香,不是什么好鸟,成天也没什么脑子,就只知道听风就是雨的。
简直就是一个被骄纵坏了的大小姐罢了。
听着女人酸溜溜的语气,男人一口要在她的心口上,疼的夏小暖吸了口冷气推开他,怒目以示道:“宫泽铭,你属狗的吗,你也不知道咬人会疼的啊!”
颇为哀怨的瞪了宫泽铭一眼,心口被他咬的疼。
低头忍不住轻轻的揉了两下。
穿着白色吊带睡衣的女人,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做着这种动作,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危险。
男人栗色的眸子危险一眯,一把抓住她按揉的手邪笑着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你来呢,身为你的男人不是更应该亲自来么?”
“滚!”
“宫泽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哼,想占便宜?想都别想了!”
一把甩开他的手,夏小暖瞪着他。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说白了不就是想要占便宜吗,说的她好像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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