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后宅的权力不是你拿回来的,是我拿回来的,我现在不过是再次拿走而已。”连似月语气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你,月儿,母亲求你,母亲求求你了,焱儿可是你嫡亲嫡亲的弟弟啊,你还是看着他出生的,第一个抱他的人也是你,他每次看到你,都特别亲热,你真的忍心”“母亲谋害皇子,若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母亲,我,连焱都要死,如今这般,已经是我能为母亲做的最后最好的安排了,如果母亲执意要留着这后宅的权利,那便请皇上来定夺吧。”连似月转身欲走。“月儿!”大夫人急忙唤道,“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将后宅的权力让出来,以后,以后什么都不要了。”“早些去禀报祖母。”连似月抬脚走了出去。“”大夫人腿脚一虚,跌坐在地上,喃喃地道,“这是她的亲弟弟啊,她怎么做得出来,她真的太狠心了,难道她心里只有十一殿下这个弟弟,没有焱儿这个弟弟吗?”说完,便伏在地上哭泣。第二日,大夫人便病倒了,连着几日无法起床,连焱也让奶娘养着,大夫人便拖着病体向连母来请安,便说了交出后宅权力的事,说自己有心无力,请老夫人另外选人。连母以为她因为当年将女儿换成儿子的事羞愧难当,怕自己难以服众才交出了后宅的权力,便也没有多做挽留,在她看来,容氏也确实没有资格再管理后宅了。“大小姐,原来您在这里,奴婢正找您呢,老夫人和老爷要见您,请您去倾安院。”在大夫人交出权力后,连母和连延庆便要见她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走吧,我这就去。”连似月说道。 倾安院,老夫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躺在床榻上,头上帮着抹额,脸色疲惫,憔悴,连曦与宋嬷嬷,黄岑在旁照顾。“哪里想的到,我的乖乖孙儿竟是,竟是皇子,好在这么些年,我待他不薄啊。”“母亲,莫要忧心了,小殿下是个顾念旧情的人,您待他的好,他都会记着的,若不是如今身份有别,他今日来相府,也会与您见上一面的。”连曦宽慰着道。“他确实是个好孩子,就算对你这寄人篱下的姑姑也很好。”“老夫人,老爷来了。”门外声音响起,便见连延庆走了进来,他神情紧绷,脸色十分难看。“你来了?”老夫人示意其他人退了下去。连延庆气的不轻,道,“我这几日越想越气,月儿这样蒙骗我们,我真是”“别说了!”连母忙道,“你想想看,兴许是月儿她没有把握皇上会认下小殿下,所以不敢让小殿下不是你儿子的秘密爆出来,只能这样先瞒着了。”“但我想想她用的手段,真是不寒而栗,连小五的死都被她翻出来了,她这暗地里做了多少可怕的事!”连延庆现在满脑子都在回忆着过去的一些事,想着哪些是连似月用计谋骗了他。“你说的也是,我也没有料到,她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足智多谋,能用上的人都用上了,连向来不理家事的曦儿,都偷偷地帮她。”连母现在对连似月的感情也很复杂。“老夫人,大小姐来了。”这时候,门外传来通报声。随后,连似月走了进来,分别给连母和连延庆行礼,唤了祖母和父亲。“哼。”连延庆冷哼了一声,道,“如今,我们还如何承受得起你的礼,我万万没想到,你如此包藏祸心,心思毒辣,平时装的倒好!你说,除了小殿下这件事,你还有多少事蒙骗了为父!”现在,连延庆看着连似月,便觉得十分厌恶。“父亲”连似月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连延庆,道,“我从未让连家蒙受损失,不是吗?”“你!”连延庆一愣,确实,她不但没有给连家带来损失,相反,今次若不是她曾经数次力保连诀,是连诀的恩人,连家也许就不能安然无恙了。只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恨不得用家法狠狠地教训她,但是,她是十一殿下重视的人,他不能这么做,连延庆便又换了个借口责骂她:“那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公然和九殿下,当着长辈的面做出,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来,未免太不要脸了,你让为父颜面何存,让连家颜面何存!这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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