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皇帝的旨意,我无话可说,但麻烦将军大人搜完之后就快些离去吧,我这里还要招待客人做生意呢,若是被你们三天这样一搜的话,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下去了?”
两人对话也不过半炷香的时间,这里面的官兵也很快就里里外外的搜了个底朝天,不过什么东西都没有收到,这也是叶瑾言意料之中的。
看着众人什么东西都没有收到,便离开此处,叶瑾言心中一阵黯然。
现在重中之重的,是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薛慎行。
不用猜,叶瑾言也知道薛慎行现在是在哪里。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给薛慎行,半路上却被季遥的人给射了下来。
“大人。”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走上前来,将手中的鸽子奉上。
季遥的身躯本来就魁梧,坐在那马匹的背上,显得他整个人更是威风凛凛,双眼冷漠,透露着一种不怒自威,眉毛浓黑斜入鬓角,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好惹的茬。
他将手中的信鸽纸条打了开来,可是里面只是画了一只乌龟而已,什么都没有……他愤怒的将纸条拧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道:“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简单。”
被放出去的信鸽也不止这一个信鸽而已,叶瑾言正是准备了两手,以免被他们发现。
薛慎行将一干人等送出京城之后便回到了红榜阁楼。
这个地方是那些朝廷之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地方。
栖身在这里,自然是要比外面要安全得多。可如今他又想出去,却成了一件难事,看完叶瑾言也给自己递来的情报之后,他便垂下了眼睛。
一丝惆怅的情绪莫名的涌上心头,看来他真的是要果断舍弃了司徒慎的这个身份。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幽幽的光亮,就像是黑夜之中那一团看不见,却又朦胧现身的萤火。
次日。
城郊帐篷中的士兵来报说,在一处山丘,发现了司徒慎的身影,季遥听完这个消息之后,十分兴奋,连饭都来不及吃。
立即带人赶了过去,果然瞧见了那个熟悉的斗篷,于是便派人极力追逐,将此人赶到了山崖处,薛慎行转过头来,望着季遥,眼神憎恨,又一种无处发泄的悲凉。
“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又想逃去哪里呢?还不如束手就擒,说不定皇上能够网开一面,留了你一条小命。”
季遥骑在高头大马上,整个人散出来的气魄就有如黄河咆哮。
薛慎行嘴角冷硬的绷起,面上依旧是那一种坦然自若的神情,仿佛他说的话不是对他自己说的。
“季遥,还记得我将你从生死场上救回了一条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薛慎行双眸圆睁。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当你的副将这么多年,是时候上位了。只是可惜了你的身份,如果你不跟前朝有勾结的话,说不定现在的名头依旧是你,依旧是这么威风,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说到这里,季遥的双眼之中还朦胧涌现了一丝惆怅之感,仿佛过去就在昨天,可是眼前却已经换了另一副场景。
薛慎行笑了笑,便纵身跃下了山崖,一伙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呢,这人就纵身跳了下去,季遥不可置信的望着前头,对着士兵道:“赶紧给我搜,就算是尸体要给我找出来!”
“是。”
季遥的队伍在这里驻扎三天三夜,但是连个骨头都没有找到,山崖底下是望不着边际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底,放下绳索的士兵还没爬到底下,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全身虚脱,最终还是被人给拉上来的。
“将军,这深不见底的,我们派了好几个弟兄,但是就是没有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两个士兵相互搀扶着来到了季遥的身旁,负荆请罪,季遥只是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便挥了挥手,表情看起来是漫不经心,但是他的心里头却是充满着困惑。
又有一个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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